妇人吓得呆立在床边,直直看着齐初北将人放在她床上。
“大嫂,我们是官差,若不是人命关天,不会贸然打扰你们的,她不知道伤到了哪里,麻烦大嫂帮忙查看一下,村里可有郎中?”
妇人和丈夫一听不是坏人,心才放回肚子里,赶紧道:“有,有,就在村中间……哎呀,你带官爷去吧!”
妇人见厚福昏迷不醒,怕误了事,就让自己的丈夫亲自带着齐初北的人去村里找郎中。
众人退出房间,关了门,让妇人帮厚福查看伤处。
不多时,村里的郎中也被找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头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衣服都没系好。
这时妇人从房里出来,拦住了进门的老郎中,眉头紧蹙。
齐初北问:“大嫂,她伤的可重?”
妇人面色为难的将齐初北拉到一边,小声道:“她身上没有伤。”
齐初北看着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有些疑惑:“怎么可能?没受伤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妇人欲言又止。
“大嫂,有什么事比人命关天还重要?”
斟酌了一会,妇人像是想清楚了什么,仓促的对齐初北道:“哎呀,这姑娘好像是来了月事,血崩了。”
“啊?”
被拉来的老郎中也关心自己一会儿要看的病人是什么情况,一听妇人说是血崩,脸上的神情都变了。
“快,快去找村东的猎户,他那有一种止血的药粉,兴许人还有救。”
齐初北还没反应过来妇人说的是什么,但看老郎中焦急的样子,知道厚福应该伤的很重,一边让人去找猎户,一边对老郎中道:“大夫,只要能将人救过来,用什么药都行。”
老郎中冲着齐初北摇摇头,叹道:“哎,妇人血崩九死一生,我先号号脉再说吧!”
厚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坐在她床边做着绣活。
“你是?”
厚福的嗓音有些嘶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自己饿得已经前心贴后背了一样。
“哎呀,你醒了!你可醒了!”
妇人丢下手上的绣活,冲着门外叫道,然后热情的问:“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可吓死我们了。”
“三天三夜?”
厚福有些恍惚,她睡了那么久么?难怪肚子这么饿,自己一定是被饿醒的。
“是呀!你别乱动,我叫郎中来给你瞧瞧。”
妇人将床帘放好,只留出厚福的一支手腕在帘外,不多时,老郎中的手指搭在厚福腕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哎呀,这丫头真是福大命大,捡回一条命啊!”
妇人听了老郎中的话,不知道为啥激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柔声问厚福:“你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东西?”
厚福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病的多重,笑着道:“饿了,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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