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惜火烧皇宫,伤害名门贵女,在王府投毒……
殷煦从小见多了后宫中的尔虞我诈、阴谋和算计,他最讨厌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只要触碰到他的底线,不管那人是谁,他都不会留情,毫不手软。
他不想魏淑儿也走上绿芸的老路,如此一想,他对魏淑儿的喜欢,可能要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多的多。
心里突然就生出一种慌张,反问厚福:“我有么?”
厚福不答,她不懂什么情呀爱呀的,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王爷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殷煦被厚福一语道破,却还想强装镇定。
厚福不说话,只静静看着殷煦,殷煦被厚福看得心虚,转头继续缓步往外走。
他喜欢把厚福带在身边,就是因为厚福跟他说话时从不遮掩。别人说不出的奉承之言,她敢说,别人不敢说的实话,她依然敢说。
他看到厚福,就像在看一面镜子。
厚福突然道:“王爷放心,厚福一定帮王爷看顾好淑儿的。”
殷煦闻言,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厚福,心里刚有些感动,就听厚福道:“王爷要是想谢我,就多赏厚福些金银好了。”
……
殷煦停住脚步,回身蹙眉看着厚福问:“你是跟谁学着出去赌了么?我可听人说,你最近跟梁上燕经常去赌场一条街?可有此事?”
“啊……”
厚福没想到殷煦竟然知道了她和梁上燕的事,吱吾半天,连连摆手道:“没赌,没赌!”
殷煦笑而不语,转身离开,莫名其妙的幽幽来了一句:“杯水车薪是没用的。”
午后,厚福和何公公陪着殷煦到京兆府问询弘升钱庄的事,路上正好遇见于阴侯窦问被关在囚车里,送往京郊石厂。
因为于阴侯那案子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百姓、学子们都看着呢!
不管是为了维护律法严明,给百姓们一个交代;还是为了维护大虞朝廷的面子,这事要想办的圆满,就得大张起鼓,让老百姓们都看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一人能例外。
必须人尽皆知的将窦问送到徒刑之地。
大冬天的,窦问被关在囚车里,只穿一身单薄囚衣,头发散乱,蜷缩在木笼里,穿过大街,过小巷的被游街。
身上,衣服上,被百姓丢了许多污物,沾的满头,满脸都是。
曾经窦问对厚福做过的那些事,让厚福心里一直像憋着一口气,撒不出来一样。
厚福坐在马车里,伸头看着窦问如今的惨相,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心里憋着的那口气,也一点点消散了。
窦问埋头将自己尽量缩紧,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如此羞辱。他恨,他恨京城中的每一个人!
有朝一日,他一定回来,杀光京城每一个看他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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