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惧怕于阴侯的势力,班主哪敢多问,这些年也一直在外地游走,生怕再遇见于阴侯。
这钱,班主拿在手里总觉得于心不安,终于还是决定将钱送到老婆子家。
“家中有长辈,谁听说过能自己卖自己的了?”
“就是!”
“那班主也没看到那孩子,谁知道是不是强买强卖?”
学子们将老婆子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都忘记回家吃午饭了。
“婆婆,您知道您要告的人是谁吗?那可是于阴侯!长公主的独子!”
一个学子好心劝老婆子,怕她不知道于阴侯在大虞的权势有多大。
在他看来,这老婆子想告于阴侯,简直就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就像是天方夜谭。
“哎?你怎么这么说啊,长公主独子怎么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于阴侯也不能强取豪夺、欺男霸女不是!”另一个学子忿忿不平的道。
这些学子们不少都是京城官宦家的子弟,有些人畏惧于阴侯的权势,可有些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一群学子聚在街上,很快也引得路人侧目,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知道这老婆子遭遇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多时,状纸写好,学子们吃瓜的热情却没有散去,又一起簇拥着老婆子一道去了大理寺。
衙门口的差役远远看见一群学子,呼呼啦啦冲着大理寺就来了,吓的赶紧让另一个差役进去禀报大人。
“咚咚……咚咚……”
鸣冤鼓响,开堂问案。
大理寺卿看了状纸,两条眉毛搅在一起,可看着外面那么多的围观百姓,他又不能不接。
“啪!”
拍响惊堂木,喝问那老婆子道:“堂下何人?你可知道你要告的是何人?”
老婆子跪在堂下,头低低伏在地上,道:“老身王张氏,要状告于阴侯窦问,欺男霸女……”
当着大理寺卿和围观众人的面,老婆子又将所诉冤情又说了一遍。
不少之前不知情的围观者,连连发出惊呼。
被告是于阴侯,还沾着皇亲,底下有那么多围观的学子和百姓看着,大理寺卿一时不好做决断。
“民告官如子杀父,先坐笞五十,虽胜亦判徙二千里,王张氏,你可还要告?”
“告,民妇要告!”
大理寺卿想让这老婆子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答得如此坚决,一时竟让他犯了难。
当着一众学子和围观百姓的面,对这老妇坐笞五十,只怕当堂就会把人打死。
到时学子和百姓会如何说?老妇伸冤不成,反被官府打死,媚上欺下,官官相互?
百姓们都看着,人要真死在大堂之上,众口铄金,即便他没有包庇之心,到时他也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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