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要杀他?”
殷煦的话声音不大,听在这位卫戍长的耳里,却如雷击。
“王爷!我们不是要杀他,只是想阻止他上奏,一但上奏圣上,太子灵柩就要在外多停留,我们都想将太子早日送回京城,圣上如何处罚我们,我们都认!”
说到动情处,卫戍长有些激动的辩解。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他人呢?”殷煦明知故问。
“太子骤然离逝,大家都十分悲痛,一时没注意到,结果让那厮跑了,现在他在什么地方,我等也不知道。”
殷煦看这卫戍长的神情,并不像撒谎的样子,沉吟片刻,接着道:“没派人去找么?”
“找了,他偷了一匹马,而且是夜里就跑了,我们发现的时候,再追就已经来不及了。当时他跑的方向也是京城,想来,他一个人骑马,应该比我们早到京城,怎么会没有他的消息呢?”
殷煦不去解释这位卫戍长的疑惑,转过头问那名医官。
“你们上奏说太子是得了与北胡人相同的恶疾,那为什么只有太子一个人得了,你们整日和太子都在一起,其他人都没事?”
医官重新跪好,有些心虚的答道:“下官并未说太子殿下所患之疾与北胡人得的一样啊?”
医官一说,殷煦突然想起,这是陆召的说辞,奏章上的确没有这样写。
“那太子所患为何疾?”
“更像伤寒。”
禅房内又是一阵静默,殷煦紧了紧身上的狐裘,门外传来敲门声。
晏王府参将对殷煦道:“王爷,那边完事了。”
“好。”接着殷煦转头对那两个人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不许离开,本王随时可能找你们问话。”
“遵命,王爷!”“是!王爷!”
这两个人出了门,毕劼和端木阳才进入禅房。
端木阳率先开口道:“看尸体不行,贫道得去北边亲自看了,才能对证下药。”
其实他不说,殷煦也是这个意思,到当地去看一下,顺便也可以开药,试药,看看哪个方子更适合百姓。
还有一点私心,就是沈元蓉。
自从沈元蓉和璟宁回了北疆,殷煦每隔三、五日便会往北疆送一封信。
信,当然是写给沈元蓉的,只是她们都走了这么长久,殷煦没有收到沈元蓉一封回信。
那边战事初平,他倒不担心沈元蓉会受伤,可北胡的疫病没有结束,万一她也感染……
殷煦不敢再往下想,他只希望沈元蓉他们能平安无事。
“好。”殷煦答应的干脆,接着又道:“岐石公此去有什么需要,尽管同本王说,本王只有一个要求,这疫病的解药,一定,务必要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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