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福歪头想了想:“别的什么事?”
“哦!对,她有一个大伯,就是她堂哥魏弘升的父亲,家里很有钱,不知道做的什么生意,经常去他们家,她说她很怕她大伯,但是后来她大伯死了,直到前年,她堂哥进京赶考,才来她们家借住。”
“嗯!”
殷煦分析着厚福说的每一句话,看在这当中能发现什么线索。
厚福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继续碎碎念:“哎,她这个堂哥一来,她祖父更偏心了,她堂堂魏府小姐,过的跟个丫头似的,还要被她姐姐利用。”
“利用?魏贞儿怎么利用她了?”
“固宠啊!”
殷煦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啊。
圣上将魏淑儿赐给他的时候,正好是魏妃有孕,魏淑儿进宫,接着就突然赐给了他,而且连名份都没有。
当时他在气头上,没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这中间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当时魏光祖已经贵为相爷,没必要拉拢他一个闲散王爷,而让自己女儿在王府里没名没份。
所以事情可能还有别的可能。
魏贞儿想利用魏淑儿在宫中固宠,但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圣上将魏淑儿赐给了他。
姐姐是皇妃,父亲是丞相,这中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差错,才让魏家甘心情愿的让魏淑儿没名没份就进晏王府呢?
“其实王爷,您也挺喜欢淑儿的吧?那干嘛非要把两间院子中间锁起来呢?”
厚福天天都要绕大半个王府,她对中间锁门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殷煦眯眼反问:“你从哪看出来,我喜欢她的呢?”
“你让我打听她小时候过的怎么样,还天天给她送燕窝,不是喜欢又是什么?”
“送燕窝?”
“是啊!其实淑儿不喜欢吃燕窝,但因为是王爷您赏的,她就强迫自己喝掉,她跟魏贵妃不一样。”
殷煦若有所思。
“王爷!”
绿芸打帘从外边进来,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厚福,转头看向晏王。
“什么事?”
“宫里来人,说圣上召您入宫。”
殷煦和厚福都是一阵沉默,该来了总归是要来的。
“更衣。”
天色很暗,雪很大,无风,天地之间静的落针可闻,脚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雪怕是又要下上一整夜了。”
殷煦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氅,心情复杂的跟着宫里来宣旨的公公一同坐上进宫马车。
“公公,皇兄宣本王有何事?”
“回晏王,奴也不知。”
那公公面上看似无波,但殷煦却能看出他的紧张,眼神飘忽,手一直缩在袖中微微的颤抖。
如果说陆召带回来的消息,殷煦只信了一半,那此时,殷煦的心凉便已经彻底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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