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安排两个老太监,一个宫里,一个宫外,隔着宫墙,夜里用灯光传递讯息。
今日有圣上陪着,魏妃心情不错,吃了一小块甜瓜,又进了一碗牛乳燕窝羹。圣上便与她说起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
魏妃对朝局的事不甚清楚,但她知道,她要的是帮助爹爹在朝中坐稳丞相之位,这一点,对于她腹中的皇子也是十分重要的。
“圣上同妾讲这些国家大事,妾哪里听得懂,但是妾知道,圣上想御驾亲征,一定是为着咱们大虞着想。但战场危险,圣上绝对不能亲自前往。”
圣上听闻魏妃如此担心他的安危,心中很高兴,便道:“那你说,谁去合适?”
魏妃想了想,道:“妾虽不通朝政,但是为人子女,父亲年迈,贞儿无时不想着能为父亲分忧,妾想,太子应该也是如此想的吧!”
魏贞儿用自己对魏相之心比喻太子和圣上。
这让圣上也有些好奇,太子对此事会如何想?
从魏贞儿那出来,圣上就命人宣太子入宫。
“儿臣拜见父皇。”
太子一直忙于税政改革,跟户部官员没日没夜的整理历年来各地方的税收账务,熬的眼下有些乌青。
听闻父皇召见,太子特意回府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才入宫觐见的。
圣上见太子来,冲儿子招招手,道:“起来起来!我听说欢儿前些日子邀你去他府上饮宴了?”
“是!”
太子起身,走到圣上跟前。
虽是父子,可太子见到圣上却与殷煦不同,他从不敢像小皇叔那般同父皇撒娇。
因为从小父皇就教育他:“你是储君,做事一定要懂得权衡,不能做错事,更不能任性胡为。”
小时候曾经因为小皇叔抢了他心爱的玩具,他跑去找母后告状,母后也告诉他:“欢儿是长辈,你年纪还大些,怎么能同小皇叔抢东西呢?”
所以就养成了做事总是瞻前顾后,谨小慎微的性子。
他也想像小皇叔那般肆意,可他是太子,是储君,注定没有童年。
圣上见太子跟自己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拘谨,心中有些不悦:“聊了些什么啊?”
太子躬身一揖,道:“见了去岁因科举舞弊连累落榜的一个举子,听他讲了一些关于治税上的观点,儿臣觉得此人颇有才学,还听了一些坊间流传的杂事逸闻。”
“哦?什么逸闻啊?”
圣上平日不能出宫,所以对民间流传的各种八卦很感兴趣。
“是说去年的状元郎被何尚书的女儿相中,便回乡退婚,结果被未婚妻告到了衙门。”
圣上听得之皱眉,问:“哪个何尚书?”
“就是新任的户部尚书。”
圣上面色沉了沉,没听到一件让他舒心的事。
于是将话转到正题,盯着太子道:“今日朝上闻侍郎提议朕御驾亲征,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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