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厚福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不等殷煦反应,厚福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怎么止也止不住。
齐初北驾车在外面,哭声听的清清楚楚。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朝得解。
云望川贴心的递了一块帕子给她,厚福接过帕子,擦干鼻涕和眼泪,又笑出来。
殷煦和云望川看着厚福一时又哭又笑的样子实在滑稽,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有车外的齐初北,听见车里一会哭一会笑的,一头雾水。
“王爷一定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派来的!厚福替他们谢谢王爷!”
看厚福整理好情绪,殷煦才止住笑意,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其他伤残了的乞丐们都去哪了?还有那个死瘸子呢?抓我的那个老头呢?崔府的人处理了?”
厚福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殷煦都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个问题了,理了理思绪道:“那个瘸子承认了他杀人的事实,已交由刑部审核处决,崔员外在狱中畏罪自尽了,家丁中残害过乞丐的全部处以绞刑,家眷流放、充军。”
殷煦顿了顿,有些惋惜的接着道:“那个许知山病死在牢里了,他曾经也是个读书人,只可惜一时走错了路,结果一步错,步步错。”
言罢余光瞥了一眼云望川。
“路都是自己选的,实在便宜他了。”
厚福结开了多年心结,但还是觉得不够解恨,希望往后那可怕的梦魇能不再纠缠她。
“你还记得梁上燕么?”
“嗯,记得!”厚福点头道。
“他不是说他是为着西北的那些孤儿才在京城行偷盗之事的么,本王就让他去雍州找胡玄礼了,他藏在王府里那些钱,以私人的名义用来捐建慈济院。
那些残障的乞丐就近安排进了慈济院,安排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四肢健全的孩子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送进道观里跟着师傅们学些本事。”
云望川听完殷煦的讲述,内心颇受震撼。
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小王爷,不仅心思细腻,还很深谋远虑。自己能得这样的人赏识,未尝不是一种幸事。
“但是……”
殷煦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云望川道:“这钱不花不知道,一花才觉出,钱是真的不经花啊!不知云先生能不能帮本王想一条生财之道呢?”
云望川心道:“嚯,刚还夸这个小王爷是深谋远虑,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老谋深算,就说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么,花着教书先生的钱,做着经济顾问的事!高,实在是高。”
云望川也不含糊,笑着反问晏王:“草民有两条路,一种立竿见影,一种细水长流,不知王爷想选哪一种呢?”
“哦?”
殷煦一下来了兴致,问道:“云先生先说说,何为立竿见影,何为细水长流呢?”
云望川也不卖关子,从容淡定的答道:“细水长流自然是经商,立竿见影便是抢!”
“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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