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好像在跳舞!”
一群人站在观湖亭里,指着湖中两只闲庭信步的仙鹤窃窃私语,生怕声音大了,惊跑了这两只巨大的水鸟。
这是辰国进贡的两只仙鹤,圣上都赐给了晏王,殷煦就命人把这两只大鸟,放在王府的月牙湖中饲养。
“王爷,这大鸟就这样放养,难道不会飞走吗?”
厚福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鸟,手里抓着喂锦鲤的鱼食都忘记撒了,急的水里小臂长的大红鲤鱼张着嘴跃出水面。
“辰国的使臣说,这对鹤是一对夫妻鹤,他们怕仙鹤飞走,就折了那母鹤的翅膀,母鹤飞不走,那只公鹤自然也不会走。”殷煦解释道。
“那这个辰国也太坏了!”厚福一下联想到了云望川和苏卿卿,气的将鱼食狠狠丢进水里,引的水中一片翻腾。
“他们送一只伤鹤给咱们,应该让圣上治他们的罪!”
殷煦被厚福的义愤填膺逗的发笑,连连点头道:“对对,是应该让皇兄治他们的罪!”
“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云望川淡淡道。
厚福求助似的看向殷煦:“王爷,先生说的啥?”
“那依云先生说,大虞该如何待之?”
“若有失臣节,诛之;侵扰百姓,灭之;为边患,除之。”
云望川语气说的平淡,但殷煦脸上洋溢的笑容却一点点收敛。
厚福还没太理解云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就猜:“先生的意思?是不就是把他们都杀喽?”
云望川嗤笑:“对,有一于此,日杀万夫,不足为愧。”
“想不到,云先生一介文人,竟如此弑杀?”
云望川此言一出,即让殷煦咋舌,又让他惊喜。
他喜欢杀伐果决的人,相较之下,齐初北就差些,他总是优柔寡断。
“有时间,应该让你也教一教齐初北!”
“啊?云先生也能给齐大人当先生么?”
厚福以为自己听错了,殷煦的手指弹上厚福的头。
“云先生还没教你什么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吗?”
“哦!”厚福哑口,用手揉着自己额头。
魏光祖当上左丞相没几天,朝中就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说他这个相位是靠着两个女儿才得来的。
一个是圣上的爱妃,一个是晏王的陪侍,姐妹两个侍奉兄弟俩,魏府真是抱死了皇家这条金大腿,他不升迁谁升迁。
魏淑儿生病,殷煦曾经让何公公放出风去,希望等魏家来人探望魏淑儿之时,以养病为由,叫他们把人接走。
但是因为朝堂上的那些风言风语,魏相对晏王府避嫌都来不及,哪还会跑去王府探望?
虽然因为魏妃的关系,殷煦瞧不上魏淑儿,可她终究不是她姐姐,殷煦也没有刻意苛待她。
连吃了几日府上大夫开的汤药,魏淑儿的病就好得差不多了,殷煦便叫厚福把人带来,他有话要交代。
魏淑儿自打入府,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召见。
没有花枝招展,也没有浓妆艳抹,只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便跟着厚福去见晏王。
“臣女魏淑儿,见过晏王殿下。”
魏淑儿跪在地上叩首,没听到晏王让她起身,她便一直伏在地上。
殷煦围着魏淑儿转了一转,见她衣着朴素、严谨,完全不似魏妃在宫里的那番作派,良久才道:“嗯!起来吧!”
魏淑儿规规矩矩起身,立在地当中,低头等着听晏王训话。
殷煦瞧见魏淑儿站在那儿,像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原本想告诫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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