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矛盾纠结,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反正她穿着一身男装,进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这金雀街的妓馆都有各自的门面,可是妓馆的里面却是连通的,这样才好方便里面的姑娘们来往于不同的妓院之间迎客。
这些姑娘们的籍契虽然在不同的妓馆,可有钱大家一起赚。谁家的客人太多,待客的姑娘不够了,就会叫别家的姑娘一起去帮忙。
从妓馆内部连通,能大大避免姑娘们抛头露面带来的风险。
进了门,厚福其实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能找到云望川了,因为这里面四通八达,实在是太大了。
但她还是决定先从她进门这家妓馆找起,一间房一间房的走过去。
这个时间妓馆还没到营业的时间,里面不少姑娘都刚刚才起,看见厚福进来,也没有人问。
因为这个时间来的人,肯定是熟客,自己不认识,那就肯定是别人的客人。
走着走着,厚福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药草味。
寻着这股味道,厚福越走越深,光线也越来越暗。
走到最里面一间屋,浓重的药味就是从这间房传出来的。
厚福听见屋子里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小姑娘哭唧唧的道:“姑娘吃了这么久的药,还是不见好,每次她都是强忍着把药吃了,有时候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这时一个男声柔声道:“我会想办法再找大夫开新的药方试试,总会好起来的。”
厚福一下便听出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生云望川的声音。
心中一紧,悄悄凑近门口细听。
“蝉儿,你同云哥哥说这些做什么!”
一个虚弱的女声响起,接着只听里面不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卿妹妹你起来做什么?”
厚福从来没有听过云先生如此紧张的说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多了么。”
“哪里好多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快躺下,我扶你到床上去。”
厚福紧紧攥着拳,手心里也全是汗。
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小丫头端着一捧药渣从门里出来,正撞见厚福。
“呀,你是谁呀?怎么在这里?”
厚福只觉喉咙干涩,脑子里乱的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迟疑的瞬间,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点点靠近,推开门……
两人四目相对,都怔在原地,谁都说不出话来。
半晌,云望川让那个叫蝉儿的姑娘去倒药渣,自己则轻轻关上了房门。
纠结了许久,才低低的对厚福道:“卿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刚刚偷听的对话厚福还没有消化,现在云望川又语出惊人。
他未过门的妻子?
厚福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么不够使,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云望川。
“你……”“能帮我保密么?”
厚福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现在只想逃。
云望川一把拉住厚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任何事?”厚福抬眼看向云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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