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苏卿卿因被父亲连累,小小年纪就落入贱籍,而云望川因为只是借住苏家,所以未受牵连。
同样十几岁的年纪,云望川四处奔波,求告无门。
因为是圣上亲裁的案子,想要为苏家翻案,除非可以查清当年的真相。
可这对于身无功名的云望川而言,这又是何等之难?
云望川同意来晏王府做教师先生后,殷煦不愿他在外面住,叫人独辟出间院子,还命人将他的东西尽数搬进王府中来。
云望川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厚这问殷煦:“王爷惜才,为什么要大才小用,让他来教厚福啊?”
“你不愿意?”
“那倒不是,就是好奇。”厚福笑着挠挠头。
“文人多傲骨,不磨磨他的性子,怎么会好好给本王办事?”
“哦。”
看殷煦一直盯着自己,厚福摆手道:“我的性子不用磨,王爷交代的事,厚福哪件完成的不好?”
殷煦依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厚福问:“我叫你观察的事怎么样了?最近有发现什么可疑么?”
厚福正色,复盘了下自打他们从西北回京之后所发生的所有事,好像再没有什么可疑的事。
除了那日在宫里的赏花宴上,一众贵女被野蜂追赶,但这跟晏王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难道是王爷的计划有效果了?”
自打他们从西北回来,殷煦就各种恣意妄为、寻欢作乐。除了上书筹建慈济院的事是不得不做,其它时候做的那些事,大家都以为晏王出了宫,就开始放飞自我、自甘堕落了呢。
“也别掉以轻心,他在暗,我在明,不抓出这个人来,叫本王如何安枕。”
“厚福自当尽心竭力,以报王爷知遇之恩。”
刚刚要不是晏王说给云望川每月五两银子,厚福都不知道自己那一个月三十两的月奉是有多高。
就连何公公那种从小侍奉晏王的老太监,每月也才五十两而已。
这样的金主,厚福能不用心办事嘛。
“哟?这还没听云先生上课,就已经会用成语了?”
殷煦总喜欢故意逗弄厚福,十几岁的小丫头整日跟在自己屁股后头叽叽喳喳,感觉她从来都没有烦心事一样,总能让人感受到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殷煦就不一样。
在人前,他是高贵的王爷,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都有人帮他打理。心情不好,只要他挥挥手,就有无数人争着抢着取悦他。
但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内心中的那种无尽的孤独。
他信皇兄,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怀疑的是皇后、是太子、是寇相……
没有真凭实据,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碰。
“哪有?这都是着王爷耳濡目染的!厚福愚笨,只怕浪费了王爷帮我请的先生。”
殷煦笑笑,接着道:“你若是不想他当你先生,本王也可以将他赏给你做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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