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人直直盯着自己,不再做声,魏少傅真庆幸刚刚没有盲目答应二人。
皱眉道:“二位大人也知道,年下吏部的账目都已经结算完毕,不好再有大的变动。”
眼见二人面露失望之色,魏少傅话锋一转:“二位大人若实急用,不如魏某帮二位想想别的办法!”
“魏大人有办法?”
“魏某不才,家里有为极善经商的内侄,近日便要到京参加明年的春闱,到时,从他家的商号里拆兑一下应急,应该不成问题。”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真是多谢魏大人!”
两位大人随即感激涕零,连连向魏少傅躬身道谢。
魏家原本布身,之所以有今天,还要多亏魏光祖的兄长。当年要不是兄长背井离乡经商资助,他魏光祖和魏家怎么会有今日荣光。
只可惜,兄长早逝,只留下一个儿子。
魏光祖因为哥哥资助才能安心读书,考上功名。所以哥哥过逝,魏少傅主动将父母接到京城,侄子虽然年少,但要接管家业,便一直留在那边没有一起到京城来。
明年是三年一次的大考,前些日子,魏少傅收到侄子魏弘升寄来的书信,说不日便要进京赶考,投奔他这个叔父。
魏父得知高兴至极,这可是他们魏家唯一的孙子。
即便魏少傅的大女儿在宫里做皇妃,可是在魏父心里只有这个孙子才是他的心头肉。
魏少傅的夫人,因为连生了两个女儿,在公婆这里也是受尽的气,早早就病逝了。
之后魏少傅一心政绩,便也无心再娶,兄长的儿子自然也被他视为魏家唯一的血脉。
与此同时,一辆罩着蓝青色车衣的马车停在了魏府门前,赶车的中年男人下巴上长了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上面还有一根长长的毛。
男人跳下马车,敲了敲厢板,道:“公子,咱们到了吧!”
不一会车帘打开,一个身穿素衣的年轻公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着魏府门上的匾额,唇角一勾。
“嗯,是这里了。”
车夫扶着自家公子下马车,身后跟着下来一位年长些,留了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人。
车夫和山羊胡男人跟在公子身后,时不时观望着四周的环境,街上人来人往一切如常,待公子叫开魏府的大门,这两人才稍显放松。
“劳烦通报一下,就说魏家的大公子魏弘升前来拜望叔父。”
魏老太爷一早就吩咐过门房,看门的一听说是大公子,立刻热情的打开大门,将魏弘升迎进门,一边呼喊自家小厮将门外马车赶到后院去。
一进魏府,魏弘升带来的两个随从紧紧跟着自家公子,京城尚书家的府邸,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人在哪呢?人在哪呢?”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拄着福寿杖,被仆人搀扶着,眯眼在院中四处观瞧。
“爷爷!请受孙儿一拜!”
魏弘升见到老头,紧走几步,跪倒在老人身前叩首。
老头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俯身颤颤巍巍摸上魏弘升的头,激动的笑着道:“好孩子,回家了,回家了,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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