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
殷煦同这个胡玄礼接触不算多,但对这人印象不错,是个干实事的人。
魏少傅皱眉道:“兴建慈济院当然是好事,只是……”
“少傅有困难?”
魏少傅苦笑又无奈的回道:“老臣自然也想全力促成此事,只是眼下西北重建、浊河水患、太子大婚,还有……欢庆宫大修,处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
咱们跟回鹘这一战打了十几年,国库空虚,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如何增加税收,充盈国库。”
“可是那些孤儿一顿饭也等不了呀!”
魏少傅说的慷慨激昂,厚福幽幽的接了一句,一桌子的人都雅雀无声,看向厚福。
厚福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瞪大眼睛道:“我说错什么了?”
厚福说的没错,那些孤儿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活人就要张嘴吃饭,一顿也等不了。
“这事还需要圣上裁度,臣也是有心无力!”
殷煦明白胡玄礼为什么追出这么远也要亲自来见魏少傅了,他主管户部,专司钱粮,要钱的事,不找他找谁!
吃过晚饭,厚福又溜出驿馆,回来的时候抱了两个油纸包。
“王爷!王爷?您休息了没?”
何公公打开门,告诉厚福晏王正在泡脚,厚福从油纸包里抓了两把巴掌大的甜杏干塞进何公公手里。
“那我过会儿再来!”
老太监何礼捧着杏干回来,殷煦一瞧就知道厚福又跑出去了。
“她怎么不进来?”
“老奴说王爷正在浴足,福丫头说她过会儿再来。”
殷煦抬起脚,让绿芸给他擦干,伸手要来一个杏干塞进嘴里,一挑眉道:“叫她进来。”
“是。”
厚福抱着油纸包进门与绿芸擦身而过,小声悄悄对绿芸道:“给姐姐留的我放在房里桌上了。”
绿芸含笑而过,默契未语。
“又溜去哪玩了?”
“嘿嘿,在驿馆周围转转,看看并州有些什么好吃的!”厚福主动献上油纸包,打开放在殷煦手边。
“这杏干是当地的特产,六、七月份成熟,鲜果有我拳头这么大,咱们来的不是时候,就只能吃到干果了。”
殷煦吃着杏干,瞄了一眼厚福:“你有事吧?”
厚福贼兮兮的笑。
“嘿,什么都瞒不过王爷!”
讨好似的蹲在殷煦脚边,两个小拳头给殷煦锤腿,谄媚的道:“王爷!”
殷煦故意不理,只顾瞧着那杏干,轻轻“嗯”了一声。
“今天魏少傅说的那个事,王爷打算怎么办?”
殷煦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厚福,问:“什么事?”
“就是建慈济院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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