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小的这就去。”
管家得了令,叫醒两个下人,命他们将崔宅内一处不起眼的角门用砖泥封上。
接着,便直奔账房。
伸手摸出肋下一大串钥匙,借着月光,将钥匙插进锁孔。
“咔哒!”一声,锁开了。
推门进屋,反手将门带上。
今天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乱惶惶的,索性没有掌灯。
摸索到柜子上一个小抽屉,从中取了一叠银票塞入怀中。
电光火石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想。
万一,他是说万一呢?
管家从账房出来,肩上多了一个小包袱,四下观望一圈,重新锁好账房的门。
此时的崔宅内树影暗动,万籁俱寂,静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随着密道大门一点点关闭,管家回想自己这血雨腥风的半生,杀人越货无数,不想自己竟也会有害怕的一天。
郡守府内,殷煦半卧在榻上眯眼小憩。
韩未极不自在的立在旁边,晏王叫他陪着聊天,这会却睡着了,跟着晏王的那个护卫,像个木头似的一直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伺候晏王的小太监已经吃了两盘子蜜饯点心了,王公贵戚们都是这样试毒的么?
看那小太监骨瘦如柴,生得脑袋大,身子小,活像根豆芽菜。一下吃进去那么多茶点,韩未真怕这小太监撑死,他再落个谋害亲王的罪名多冤啊!
不多时,门外有兵士进来报,见晏王睡着,便抬头望向齐初北。
没等齐初北说话,殷煦闭眼幽幽的开口问:“抓着了?”
兵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禀道:“禀王爷,共抓获男女嫌犯廿七人,解救乞丐四十余人,其中,健全孩童一十六人,余下乞丐均有不同程度的残疾。”
齐初北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厚福,心道:这小乞丐倒是没说谎,这种规模的采生折割团伙,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大案、要案。他们这功劳来的就像煮好的饭,送到了嘴边一样。
厚福见无人说话,小声问了句:“没了吗?”
堂下兵士一怔,瞄了一眼厚福,转头对殷煦再次行礼,道:“禀王爷,绝无一人漏网。”
“不对不对,应该还有一个啊?”厚福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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