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箐遇事,差不多都应验在风水上!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挖断树苗,补上房顶大洞,截断钢筋。
甚至,我还悄悄在墙角布置了一圈铜钱,朱砂,设了一个辟邪的小风水。
当然,前者我没解释和风水挂钩,后者,更不可能说出来,毕竟她们母女还是不信风水,还有阴影和创伤。
余箐很感激我,她妈妈也高兴,夸我很能干!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能干的不多了。
之后两天余箐都没遇到什么事情,甚至投递简历的公司都逐一给了回复,她都不知道去哪家上班更好了。
因此,第六天时,我趁着母女两不在家,留了一张纸条,叮嘱余箐遇到不好解决的事情,或者怪事,要立即联系我,便不辞而别。
我认为,瞎子对余箐的担心,我大体应该处理了七七八八。
六天了,我不能总在这里耗着。
对余箐的名声上来说,也不合适。
……
离开棚户区,我出城去了一个地方。
陈远村。
村名和地址,都是师姐曾经告诉我的。
毕竟我上山时,只有四十天大,对陈远村,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
四下找人打听,村民瞧我是生面孔,都比较谨慎。
花了一两个小时,才总算打听到我家的位置。
等我满怀期翼的找上门去,家里早就人去宅空!
陈旧的农家小院儿,水泥院坝有不少裂隙,生出来的杂草半人高,枯枝败叶堆满地面。
堂屋门大打大开,灰尘覆盖了家具本身色彩。
我妈不在家!
不……她已经很多年头没回过家了。
心头沮丧,我又去村里头打听。
找一家人的住处,还好,愿意指路的多。
可当打听人家更详尽的东西,村民就多了谨慎,不怎么多言,还试探我的话。
我没有藏着掖着,直说了我是薛兰的儿子,才总算在一个五十来岁的村民口中,打探出一些消息。
他一脸的可惜,直叹气,说我妈当年可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女大学生,才貌双全。
结果生了娃娃,就闹出一大堆事端,自己还整出来一身病,恐怕早就死了。
话语间,那村民看我的眼神还极其复杂。
我不信这个邪!
师姐都让我找到我妈,她都能算到瞎子二十多年后的劫难,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妈的死活?
和那村民辞别,我继续在村里打探。
这一次,我挑年纪大的去问,结果说什么的都有,甚至还有人说,好像瞧见薛兰在城里头要饭,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之后生生饿死。
又有人说,她被一个又聋又瘸的老光棍骗回家了,结果没给人生个崽,天天被打。
我愈发心头闷堵……
天黑了。
农村里,天一黑,村民就各回各家。
没地方能打听,我只能回“家”去睡觉。
破败的“家”,不知道遭遇过几次贼,只剩东屋还有张床板子。
我和衣躺下,脑袋格外清醒,太阳穴都在抽搐跳动,还隐隐发疼。
努力了好半晌,我才勉强合上眼,睡了过去。
可我又做了一个梦……
这梦,就诡谲阴森了。
我居然成了个襁褓里的婴儿。
一个鹰钩鼻,脸上赘肉,眼珠子狠毒的老太太,用力掐着我的脖子,嘴里咒骂不止。
“讨债鬼又来了。”
“谁让你来的!?啊?”
“房子是我孙子的!都是我孙子的!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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