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安递给白青青一个盒子:“这里是地契、酿酒的方子、工人的身契,原本我是打算帮着你经营,你只需要负责拿银子就行的,现在看来,得你自己来了,对不住了,青青。”
白青青看着那一叠契书,瞬间红了眼眶:“哥,我......”
白子安帮她擦了擦滑落的眼泪:“傻丫头,哥没本事,不能像别的世家儿郎那样赚取功名保你一世尊贵,别怪我!”
白青青抱住了白子安,泣不成声。
白子安眼眶发酸,他拍了拍白青青的背,用看似轻松的语气说道:“别哭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日后哥开的每一家酒坊、每一家酒肆都会算你五成股,争取让你这辈子有花不完的银子。”
白青青把头埋在白子安怀里,哭了好久才平复下来:“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
“还真有事儿求你,帮我画一些羽禾的画像吧,你也知道我那画工拿不出手的。”
“好,我会帮你画很多很多,足以支撑到你找到嫂子的那一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白青青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南倾北的信儿了,这些天她的眼皮也总是跳个不停,种种迹象加在一起让她的心一点都不踏实。
白青青在房中绣着自己嫁衣,突然双喜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小南将军中了蛮人的毒,说是,说是...”
“你说呀,怎么了?”
“说是疯了...”
“疯了?疯了!不会的,只要有我,他就不会有事儿,对,我可以救他,我可以...”白青青提着裙摆跑去了白逊的书房。
“爹!爹!”
白逊此刻也在书房里和夫人讨论着南倾北的事儿。
“你这孩子,怎么跑的满头大汗。”白夫人拿着帕子给白青青擦汗。
“娘,南倾北真的出事儿了吗?”
白夫人拉着白青青坐了下来:“青青啊,你别着急,一会儿我就跟你爹去一趟南府,我们肯定会想办法医好他的。”
“您的意思是,他回来了?现在在南府吗?”
白夫人心疼的给白青青捋了捋额间的碎发:“他回来了。”
“爹,娘我跟你们一起去。”
闻讯赶来的白子安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一家人到了南府看着像个孩童一般放纸鸢的南倾北不禁都皱起了眉头。
“南兄,太医可来看过了?”
“来看过了,说是毒素已经蔓延到了脑袋里面,无药可救了,日后,倾北只能如现在一般痴痴傻傻的了。”说罢铁一样的汉子竟然泣不成声。
“别着急,咱们一起想办法,民间有很多游医,专门治一些疑难杂症,咱们多去寻一些,一定能治好倾北的。”
南倾北纸鸢的线被他不小心扯断了,他撇着嘴眼看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白青青走过去拉起他的手就往后院的演武场走。
“漂亮姐姐,你要带我去哪啊?我要放纸鸢!”
“姐姐带你去做游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