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今日的事儿,与他脱不了干系!”
陈文姝心中越发堵得慌:“你凭什么说这件事儿与向珩有关系,你不要信口开河随便污蔑人!”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
陈文姝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青青:“你有什么证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陈文姝见白青青笃定的样子,心中也不免觉得她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
“昨日我在宝斋坊看中了一个簪子,你若是买下来送给我,我便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这人怎么还学会敲诈勒索了?亏你还是名门闺秀!”
白青青看着陈文姝轻蔑的眼神也不恼怒:“首先我这个不是敲诈勒索,是等价交换,我用消息换簪子,天经地义!这对于你我而言就是一场交易。”
“再者,这么多年你处处针对我,贬低我,我能收些好处把消息告诉你,都算我积德行善了!”
“簪子在那儿又不会跑,大不了我回家让我娘来给我买,倾北哥,走,咱们回家!”
齐儿见白青青就要走远了,赶紧拉了拉自己主子的衣袖:“小姐,她这人虽然蛮横不讲理,但是这么多年她从不撒谎,看来她是真的知道些什么,要不咱们就给她买了那个簪子吧!”
陈文姝想了想便带着齐儿追上了白青青:“我给你买!你说吧!”
“你先买了簪子,我再告诉你,不然我说了,你又不买给我,我岂不是亏大了!”
陈文姝气的攥紧了拳头,手指甲扎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好。”
白青青拿着簪子,稀罕的不行。
陈文姝看着白青青的样子心中十分鄙夷:“簪子我也买给你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青青把簪子递给了旁边儿的南倾北,拉着陈文姝走到了一处僻静些的地方:“向珩看中了如意楼的花魁,前段时间花重金买下了花魁的初夜。”
“另外他还给花魁赎了身,如今就养在一处宅子里,那花魁来自西域,美得不可方物,不是你我这种姿色可比拟的,你和向珩的婚事只是家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珩只不过是无法忤逆他爹而已。”
“你胡说,他是心悦于我的!”
“是他亲自跟你说的?”
“那倒不是...是...”
“只要不是他亲自跟你说的,那就都不做数!你是聪明人,相府选你,定有选你的好处,但是向珩此人据我所知可不是唯命是听的人。”
“前几天我还听花魁身边伺候的人说,向珩已经承诺会娶她做正房夫人,我话已至此,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白青青说完这些话,也不理会陈文姝脸上复杂的表情,拉上南倾北就去了醉梦楼。
点完菜,南倾北看着白青青就笑了。
“你笑什么?”
“你若是男子,入朝为官,定能取得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