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开启,夏之曜低头闭眼辗转索取。
直到一声惊呼,瞬间打断了这房间里的火热暧昧……夏之曜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有些不满的瞪了人一眼。
陈海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
他也没想到赶过来竟然会撞上这么一幕啊!
再说了,明明是老板您自己打电话叫人过来的,他要是来的晚了,以夏之曜曾经的行事风格,保不齐还要被骂动作慢。
结果他紧赶慢赶的来了,老板您在享受温香软玉,貌似还有些责怪自己来的早?
陈海默默低下头,连带着拦住身边的私人医生,对着夏之曜抛去一个疑问眼神。
‘要是不方便,那我们先出去,等您老人家缠绵够了再进来?’
陈海的表情动作,明晃晃的写着这样一句话。
夏之曜脸一黑,彻底起身离开了夏眠身边,瞪了陈海一眼,这才对着陈海带来的私人医生道:
“她刚刚被人灌了不少酒,我不确定有没有被喂什么不该吃的药。不过眼下她只有正常的醉酒反应,麻烦您给帮忙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问题,需不需要送医院?”
听了夏之曜的话,医生点点头,上前查看起夏眠的状况。
不大一会儿,私人医生走向夏之曜道:
“夏小姐确实被灌了很多酒,不过问题不大,现在只是醉意上头睡着了,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的可能性不大。”
说完,医生看了一下夏之曜的脸色接着慢悠悠道:
“至于夏总说的其它不该吃的,现在暂时没有检查出来有什么不对。夏总若是想,其实现在就可以带着夏小姐直接回家了。”
夏之曜看着大床上沉睡的夏眠,抬手示意陈海安排车送两人回家。
没多大一会儿,夏家别墅内。
陈嫂看着夏之曜抱着夏眠进门,整个人都要傻了。
前天大少爷不是还凶巴巴的把夏夏赶走了吗?这怎么突然又亲自抱着人回来了?
愣神过后,陈嫂也发现了夏眠的异常。
闻到夏眠身上浓浓的酒气后,陈嫂立马进厨房帮忙煮了碗解酒汤出来。
鉴于夏眠还醉的人事不省,陈嫂这一碗解酒汤就只能交给了夏之曜。
夏眠动了动脖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抱怨。
“热!好热!”
夏之曜没理会乱动的丫头,径自端着碗,捏开夏眠的小嘴,把那满满一碗醒酒汤给夏眠给直接灌了下去。
夏眠被呛的难受,皱眉睁开了眼,然后看到了夏之曜。
她现在的脑子很糊涂,也忘了之前都发生过什么事儿了,只是一看见夏之曜,就本能的抱着男人小脑袋在人颈窝里蹭了蹭。
“夏之曜,你究竟知不知道。夏夏喜欢你,比喜欢还要多一点的特别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再那么总是拒绝人家了,我们女孩子也是有自尊的,你要是再拒绝我,我可能就真的不敢再对着你表白了。”
夏眠这么一番酒后真心话告白,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可爱,难得让夏之曜柔和了眼角眉梢,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默默的把人抱紧在了怀里。
一旁的陈嫂都要看傻了,尤其是夏眠的那些话。
这都什么情况?
难不成之前夏夏口中说的那个喜欢的人竟然是大少爷!
陈嫂:“……”
夏之曜随手把喝空的汤碗放回了陈嫂手里,随即一把抱起了怀里的夏眠,径直朝着自己住的二楼走去。
夏眠还在小声嘟囔着,只有挨着她的夏之曜才听得清女人说了什么。
“夏之曜,你不许拒绝我,不许赶我走,不许凶我,不许不接我的电话,更不许不理我……”
说着说,忽然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夏之曜:“……”
他是傻了,才想着听一个醉鬼在那说什么。
夏之曜大步流星抱着夏眠上楼直奔卧室,先是把那个醉鬼放在床上,然后进浴室给她放热水。
水才放到一半儿,卧室床上突然传来“咚”一声某个醉鬼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夏之曜无奈扶额,只好出来看看。
发现夏眠喝醉了也不老实,这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衣裳都给脱了,此刻软手软脚的摔在地板上起不来。
夏之曜:“……”
今天他好像已经无语了太多次。
生性不爱麻烦的夏之曜,真想甩手走人,就让夏眠这个醉鬼自己在这儿自生自灭。
楼上反正还有那么多的房间,自己今晚随便找个房间就能凑合一晚。
然而夏之曜才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地上的夏眠就“嘤咛”一声,莫名抽泣起来。
小模样楚楚可怜的,大大的猫眼一眨就是一颗斗大的眼泪,挂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就那样挂住了夏之曜的脚步。
认命的叹息一声,夏之曜转了脚步方向,走到夏眠身边没好气儿的问:
“又怎么了?”
夏眠听见说话声音,抬着迷蒙的泪眼看了夏之曜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来人,软着嗓子撒娇:
“冷,好冷……”
夏之曜视线扫过女孩儿裸露在空气中的嫩白肌肤,无语。
你把自己脱成了这样,就差赤条条的了,现在虽是夏天,屋子里却是开了空调的,可不就是冷嘛!
地上的女孩撒娇似的抱怨完,见来人还是没有给自己找衣服过来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了,竟是直接伸手抱上了男人。
还小猫撒娇似的蹭了蹭。
夏之曜身子一僵,瞬间感觉某个地方一紧。
好吧!地上这祖宗还真是有够磨人的,男人伸手将夏眠从地上抱了起来,从柜子里找出一张薄毯盖在了她身上。
随即忍着身体的燥热,转身再次走进了浴室给人放热水。
小姑娘现在浑身酒气,有洁癖的夏之曜实在下不去嘴。
等到洗澡水终于放好,夏之曜这才红着眼睛出来,勉强保持理智,把床上只披一张薄毯的姑娘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刚刚出来的浴室。
……
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了。
天光微熹,窗外隐隐透出一缕缕微弱的晨光,夏眠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多次,早在男人一次次重复着说最后一次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夏之曜看着累极昏睡过去的女孩儿,一脸餍足的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眼睡下了。
第二天,夏眠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酒醉让她的脑袋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浑身更是酸痛异常,就像是被人开着大卡车在身上反复来回轧了几遍似的。
夏眠勉强坐起身,意识回笼,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醉倒前发生的事情,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盖着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