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曜彻底失去了镇定冷静,好看的眉眼微眯,咬牙命令女孩儿:“你松开!”
夏眠都做到这一步了,真要是就这么放弃,只怕是以后再也没脸见这人了。
她心一横,并没有理会男人口是心非的拒绝。
夏之曜比起舒服,心内只觉又惊又骇。
夏眠之前明明接个吻都那样生涩,这才过了不到一天,打哪儿学来的这种招数?
但是此时此刻,他根本没心思也没理智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
结束后,夏之曜冷冷看着女孩。
“你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其他男人也做过?”
夏眠一愣。
上辈子她是有过,要不然今儿个也做不到这般豁得出去,那些黑暗龌龊的经历说到底还是在夏眠的灵魂上烙下了印记。
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夏眠没有及时予以否认,夏之曜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你就这么贱?为了勾引我不惜做到这一步?还敢跟不三不四的人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夏眠,你凭什么笃定我睡了你,就一定能负起责任娶你?”
夏眠大大的猫眼一下子全红了,她心里特别委屈。
夏之曜竟然还对她说这样狠的话?
仿佛她就像是上辈子那个廉价可悲的她一样,没人会对她珍惜,也不值得任何人宝贝爱护。
夏眠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一眼男人。
夏之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脸黑沉沉的,不用看就知道他是真的被惹毛了。
夏眠有些泄气的心想:如今夏之曜想必是不会像之前说的,帮她摆平姓林的那对父子了。
甚至相反,这人说不定会真的就像刚才威胁她时说的那样,送她跟林家那对赌鬼继续纠缠下去——
想到上辈子的那些遭遇,夏眠闭了闭眼。
随后她抬起湿漉漉的猫眼渴求的看着夏之曜,与此同时右手也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背后拉链。
“我想要你……”
女孩儿这番言语动作,瞬间击垮了夏之曜原本就脆弱到极限的理智。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眼神动作,竟然能带来如此大的影象刺激。
是因为做这些的人是夏眠吗?
夏之曜躁动的身体,被女孩儿刻意的勾引彻底点燃,如同燎原的烈火,瞬间将男人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焚烧殆尽。
他终于顺从自己的内心伸手抱起了女孩儿……
……
然而事情进展到一半儿,还是被卡住了。
虽说男人在床上,像个禽兽是常态。
可是当夏眠真的被夏之曜翻过身子,跪着摁在浴缸里,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浑身紧绷,想起了上辈子曾经不愉快的经历。
那会儿她刚被逼着去会所上班,结果第一回就遇上了个粗鲁的客人,夏眠太紧张,怎么都放不开。
最后客人强行如了自己的愿,夏眠却是直接被送去医院住了好几天。
此时此刻面对夏之曜的亲吻,夏眠一直抖着身子哭。就连男人不耐的吻着夏眠后颈,喘息着提醒她放松也没用。
夏眠一直哭,越哭越凶,直到哭灭了夏之曜所有兴致。
男人阴沉着脸起了身。
等到夏眠反应过来,这姑娘心底一沉暗道:
完了!
…………
那天后来的事情夏眠都记不大清了,她只记得夏之曜前所未有的生气,不再理会夏眠的那些撒娇讨好,丢下她一个人独自冲了好久的冷水澡。
夏眠不知道的是,她迷迷糊糊撑不住精神睡着的时候,男人再次出现在沙发前。
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的小姑娘,嫩白的身子只盖了一张薄摊,露出一双伤痕斑驳的腿。
之前在那个病房,夏眠着急跟夏之曜离开,虽然检查了身体,但是身上的伤口并没来得及涂药。
夏之曜定定看了半天,最后叹口气,无奈打电话问前台要了急救箱。
一般酒店的前台会配备应急药箱,那里面应该有纱布和简单消炎镇痛的药膏。
几分钟后,前台安排服务员给夏之曜提来一个药箱。
夏之曜找出能用的东西,手法轻柔的给沙发上某人涂了药。
也许是今天一整天太耗费女孩儿精力,此时此刻她无知无觉的躺在沙发上,夏之曜在女孩儿清浅的呼吸声中,慢条斯理的帮人处理完了伤口。
做完这些,夏之曜收起了药箱,黑沉沉的目光盯着夏眠看了半天,最后回了里面的卧室睡觉。
第二天,夏眠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半空中了。
她一个激灵坐起身,抹了把脸,立马打量起四周围,找起某个男人来。
昨天晚上她实在是太累,后来撑不住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夏之曜现在还生不生自己的气?
夏眠忐忑的起身,在这间总统套房里来回转了一圈,后知后觉发现夏之曜并不在房间里。
她奇怪的开了房间门,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守在房间门口的陈海。
“陈特助?你怎么在这儿?”
陈海见夏眠总算是醒了,连忙挤出职业的微笑,对夏眠道:
“夏总今天有一个重要会议,所以一大早就做飞机回去了。夏小姐,你看你这边是先用点午饭呢?还是跟另外那五个小姑娘,现在就坐飞机回去?”
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