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漪澜殿的宫人,你是想说那个叫如意的?她如今在贤妃宫中。”
“那就好,那就好。”虞听晚喃喃,忽而想起什么,有些警觉道:“殿下有没有骗我?”
“何必拿这点小事骗你。”裴执神色未变,“先前你要告诉孤,孤最想知道的消息,倘若你说的合孤的心意,或许你能和她们见一面。”
虞听晚眼前一亮,有些紧张道:“你不是想知道,江陵侯背后的人是谁么?”
裴执果然收起笑意,“说。”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这几日细细思索编出的谎言,一字一句认真道:“是梁王世子——”
裴执“呵”地轻笑一声,语气中带了浅淡的讥讽,“梁王世子与你素未谋面,他会为了你冒如此风险?”
“谁说我与他未曾见过,说起来,我与他缘分不浅。”
裴执脸色阴沉了些许。
“魏王,我母亲的祖籍在江夏,幼时,我曾随母亲前去探亲,正巧碰见先魏王与梁王混战,那时的梁王世子还年少,围困所有乡绅府邸后,一眼便瞧见了我,逼迫我外祖和母亲答应,等他成年后便来接我。”
此事的确是真,此后虞听晚便再未去过江夏,她身处青州,梁王世子也没法越过淮水捉走她,加之金陵党争激烈,世子为笼络当地大族,早早娶了吴兴顾氏的嫡女。
世子和世子妃感情并不好,这几年,梁王世子不停地抬妾室进门。
“他如今已经娶妻。”裴执手中的瓷盏近乎要碎裂,“又凭什么念着一个后妃。”
虞听晚沉默片刻,“自然是因为我容貌出众,叫他念念不忘。我方才所言,悉数为真,殿下自可派人去江夏打听。”
幼时,算命的便说虞听晚的命数贵不可言,当初困于江夏时,那些乡人见梁王世子相中了她,皆以为她命格贵是因能攀上世子。
裴执嗤笑一声,“长安乃孤掌中之物,你以为那个所谓的江陵侯做的很隐蔽么?”
他的确费了不少心思追查,也承认此人若在他手下,实力可与赤影比拟,可惜偏要与他作对。
“孤查到了他背后的主子,和金陵沈家有关。”
沈家和梁王世子,可是结了不少梁子,一直在鼓动梁王另立世子。
虞听晚一时冷汗涔涔,正要开口辩解一二,便见裴执倾身,两人的距离一下近的不正常。
“孤往日倒没瞧出来,你竟这般会撒谎。”裴执语气中的恼怒快要压抑不住,“不过,你还有别的方法,让孤对你满意。”
“殿下,是想要我做什么?”
裴执抬眼直勾勾盯着她,语气倨傲,仿佛施恩。
“做孤的房中人。”
她是不是听错了?虞听晚一双眼睁大,难以置信地起身,手边一支笔滚落在地。
“殿下,我是后妃。”
裴执漫不经心道:“那又如何?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虞贵妃了,长安城中人人皆知,贵妃死在了大火里。”
“你……”虞听晚张了张嘴,不知说些什么,“你分明说过对我无意,你想借此折辱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