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辈子不能和云安在一起,我宁可孤独一生,也不会娶她人为妻。”
“我又没有要你娶我。”
“可你……”
“我说了,是你把我当成乔云安,我看你实在可怜就……真不是我主动,你别再冤枉我了。”
“我不信!”
“随你,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又没有怪你,没有要你负责,你要离开就离开,走出这道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简情话说到这份上,陆靳谦就是有再大的火,也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
松开手,他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看也不看简情走了。
走到门口,他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突然偏过头。
简情知道他想说什么,抢在他前面说:“你心上人的物件我会尽心尽力修复,不会掺杂个人情绪在里面。”
门关上了,酸涩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简情无力地趴在枕头上。
她这是何苦呢?
以她的家世和能力,喜欢她的人不要太多,干嘛非要在他陆靳谦这棵树上吊死?
可她就是喜欢他,无药可救的喜欢。
唉,一遇陆靳谦误终身啊!
***
阮菲三天没看见陆靳谦了。
尽管她已经放弃不再喜欢他,可中午休息的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像以往那样拿着水杯在金石公司门口转悠,眼睛偷偷朝玻璃门里面瞄,似乎只有看到他,她才会心安似的。
再说,陆靳谦曾是老师,就算不能喜欢,关心一下也是可以的。
如果说一天没来倒也能理解,谁还没有个事呢?但是连着三天没来,她不免担心起来。
陆老师生病了?还是阿姨……
她不好给陆老师打电话,也不好问金石公司的人,生怕引起误会,或者让陆老师知道他不高兴,只好打电话给云安,云安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尽管乔云安没说什么,但他心却揪了起来。
在她心里,陆老师是一位正直温和细腻又喜欢她的老师,她做不到冷漠无情。
于是看向正在看文件的傅霆年。看到傅霆年,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者该不该开口。
要是他不高兴就不好了。
仿佛心有灵犀般,傅霆年抬头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傅霆年唇角一弯。
“谁的电话?”
“阮菲。”
闻言,傅霆年想起什么,说:“她和暮洲现在怎样了?苏氏的公关被她撬走,她很受公司器重吧?没去多久就能拿下苏氏,不知情的人会认为她很了不起呢。”
“这些她都没说。”
傅霆年顿一下:“该不会她心里还想着陆靳谦?你没有把有关陆靳谦的事告诉她?”
“我想她应该不会再喜欢陆老师,”乔云安还是了解阮菲的,阮菲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陆老师的拒绝会让她放手,“我没告诉她。”
“那她又挨阮律师训了?”
“也不是。”
傅霆年不说话了,乔云安犹豫一下,说:“阮菲担心陆老师。”
“哦?”
“阮菲说她有三天没见到陆老师,担心陆老师是不是生病了,或者阿姨是不是出了问题。”
三天……傅霆年想了想,正是贺家二公子婚宴后到现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