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萧虹也是不愿意在众多同门的面前落了面子,所以才故作大方地坚持不肯换赌注。
当然,他在心里面肯定也是笃定自己赢定了。
所以他认为,不管他换不换赌注,结果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因此,他又何不在众人的面前表现的大方一点儿,以显示他作为一名师兄,不与师弟在赌注上锱铢必较的大气呢?
但是,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一场赌局,自己绝对是最后的赢家的。
所以,我是真的不想收萧虹这样的人做小弟啊!
即使他在今后真的甘愿当我的家奴,我也是绝对不会要他的。
如此品行不端的家奴,如果留在自己的身边,迟早不知道要给我惹出多少的祸事来。
就比如说,当初在大松国历练的时候,我所遇到的那位知府蔡敬的管家刘泉,不正是因为他在我的县衙门前撒野,从而便给蔡知府招来了天大的麻烦了吗?
所以啊,即使我真的想要招家奴,我也绝对不会招像萧虹这样品行不端的人的。
于是乎,我先是作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再开口对萧虹说道:“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即使师兄是自愿的,做师弟的我,又怎么好意思在赌注上占师兄的便宜呢?”
“即使在场的同门,今后都不会对此说什么闲话,但师弟我这个良心啊,今后肯定是会受到时刻的自责的。”
“所以,师兄必须更改赌注。否则,这一场赌局,师弟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这一刻,萧虹不禁再次对我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来。
“师弟,你就敢这么肯定?这一场赌局,最终是你赢了?”
我无比傲然地说道:“那是当然!”
“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我是不是靠着自身的实力来通关的吗?”
“所以,师弟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不想因为一场赌局,就让师兄你从此以后,便失去了身心上的自由啊!”
萧虹自然不肯就此便更改了自己的赌注,于是便与我打起了嘴仗来。
......
就当范真与萧虹因为赌注之事而争论不休的时候,炼丹院的院长办公室内,诸葛光不由得笑了起来。
“呵呵,这两个小家伙,还真像当年的我们啊。”
“一言不合,立刻开赌。”
“是啊,当年我们五个人之间,也不知道彼此究竟赌了多少局?”萧梓信感慨道。
诸葛光又道:“不过,这两个小家伙赌的实在是太大了,这就有违我们天一阁小赌怡情的原则了啊!”
“所以,依我看,我们还是前去阻止一番吧。”
其余四人同时颔了颔首。
随即,五人便顿时消失在了萧梓信的办公室里。
......
丹塔广场上,范真和萧虹还在激烈地打着嘴仗。
萧虹道:“师弟,你是不是怕输,所以才不敢与我赌?”
范真猛摇头道:“笑话!正因为我知道自己必赢,所以才不想占师兄的便宜。”
“只要师兄肯将赌注改成我所说的那样,我就立刻同意和师兄赌这一局。”
“我是师兄,赌注上稍微吃一点亏,这也是应该的,师弟你就别计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