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站在相田弥生和瓦西里身后,手中紧握着两把炉钩子,目光冷冽。
他说道:“斩首行动,是选择说出来,还是选择沉默?”
相田弥生和瓦西里依旧保持着沉默,但是他们的身体上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看到他们依旧保持着沉默,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李肆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选择沉默,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紧接着,他就用最平静的话,说出了让人最不寒而栗的话。
“如果你们不说出我想知道的信息,我就用这两把炉钩子从你们肛门把你们的肠子勾出来,然后慢慢的往外拉。”
“拉到你们自己可以看到自己的肠子,那种痛苦,哦……想想都很过瘾,到最后肠子和内脏都会被勾出来。”
相田弥生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被她强行压制下去。
她知道,自己作为关东军特务机关的机关长,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机密。
一旦表现出任何软弱,都将是对自己的背叛,同时也是对背后所代表的组织的不忠。
因此,即使在心灵深处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她仍用坚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不让一丝一毫的慌乱展现在李肆面前。
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瓦西里的眼神满是对死亡的淡然,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李肆微微一笑,心中有了算计。
“你们可以坚持自己的‘原则’,直到最后一刻。”
说完,他用脚一蹬,相田弥生和瓦西里二人被绑着的架子,忽然向前倒了下去,变成面部朝下,成大字型,几乎平行于地面的姿势。
然后,他将右手的钩子在相田弥生的背上往下摩擦。
李肆的嘴角微微上扬,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此时,相田弥生的嘴角微微抽搐,她试图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但额头上细微的汗水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李肆左手突然一动钩子寒光一闪直入瓦西里的后门!
瓦西里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身体在痛苦中抽搐,眼神中的淡然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所取代。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开口说出半个字。
李肆的左手微微一颤,然后缓慢的开始往后拉。
瓦西里的脸深深埋在地上,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
他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牙齿紧咬,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尽管被牢牢束缚,但这种本能的反应却无法被抑制。
李肆一边缓慢拉着,一边低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自我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