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皮肉几乎被砸成了模糊的一团，骨头扭曲变形，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会引发他剧烈的抽搐和哀嚎。
一名船员在查看他的伤口时，被那惨烈的景象吓得脸色大变，甚至忍不住呕吐起来。
“我们必须锯掉他的腿。”凯瑟琳的声音中没有丝毫。
她知道，这是为了拯救赫尔曼的生命。
克莱门斯大副闻言，立刻从一旁的储物柜中翻出一瓶高度酒，几乎是半强迫地喂给赫尔曼，希望能减轻他即将面临的痛苦。
他大声说道：“喝了，赫尔曼，这会帮你度过难关。”
酒液流入赫尔曼的喉咙，他的身体因酒精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但痛苦的表情略有缓解。
厨子被克莱门斯叫来，一把钢锯递到了他手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请求，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脸上满是为难：“我……我做不到，长官。”
“我们这里只有你有类似的经验，你必须做！”
但是厨子依然拒绝了他的要求。
这让舱内气氛更加沉重。
就在这时，李肆大步流星地走到厨子面前，一把夺过那把锋利的钢锯。
“我会处理好，我们必须这么做。”李肆说道。
赫尔曼见到李肆手持钢锯靠近，恐惧使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尖叫着：“不！不！”
凯瑟琳虽然心有不忍，但深知此刻必须迅速行动，她迅速吩咐：“大家，帮我稳住他，我们不能让他受更多的苦。”
见状，克莱门斯大声喊道：“按住他！”。
周围的船员们迅速上前，他们有的按住赫尔曼的肩膀，有的则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
赫尔曼的挣扎在众人的合力下逐渐减弱，但他的尖叫声却依然在潜艇内部回荡。
凯瑟琳对赫尔曼轻声道：“对不起，赫尔曼，这是为了你活下去。”
随着李肆的嘴角微微一勾，手术开始了。
他的手稳稳地握住钢锯，然后猛地一用力。
锯片瞬间切入血肉之中，发出令人心悸的撕裂声。
赫尔曼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与喘息。
在场的每个人都紧闭双眼或转过头去，不敢直视这一残酷的场景，只有李肆，他的脸庞不知道是因为专注还是兴奋而略微有些扭曲。
李肆的手腕有力地来回拉动着锯片，每一次切割都伴随着赫尔曼身体的颤抖与呻吟。
终于，赫尔曼的两根小腿都被成功锯下，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床单。
李肆放下了钢锯，他的手上沾满了赫尔曼的血，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凯瑟琳迅速上前，开始对伤口进行紧急处理，而周围的人则默默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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