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儿,夫人不知道何时就会过来呢!”桂枝赶忙伸手捂住苏姒锦的嘴,随后拉着她走进房间。
将房门严严实实地关上,确保没有人偷听之后,桂枝是才松了口气,坐回到桌子旁边儿,苏姒锦此时则是托着腮,十分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
“哎呀,这小姑娘家呀,一旦陷入了爱河,那便是再难以自拔喽,只是瞧你这表面也没有什么改变呀?”苏姒锦似乎觉得此时的桂枝应该表现得再娇羞一些。
而听到这句话,桂枝只是瞥了她一眼,嗔道:“变成什么样啊?你和马画师那样?我才不会呢!”
“哟哟哟,话可别说得太早,你现在还是初涉而已,对了,赶紧给我说说,那一日具体发生了什么?细节,我要听细节!”苏姒锦追问道。
“哎呀,哪有什么细节呀,吃多了酒我也是糊里糊涂的,姐姐你就别问了!”桂枝恨不得现在一头扎进被窝里蒙住脑袋,不让别人看见。
苏姒锦摆了摆手,似乎打算不再调戏桂枝,“好啦好啦,不跟你打趣了,这几日没见到赵崇礼,有没有一点点想念啊?”
“没有……”桂枝还是嘴硬,实际上虽然说这几日身在宫中为太后中秋宴表演节目,但是赵崇礼的书信,她可是一天两三封的收着。
信中的话无非是一些儿女情长,大多时候桂枝看完后都会害羞得不行,可是渐渐的倒也习惯了,若是一天收不到他的信,反而会觉得有些意外。
这好不容易结束了中秋宴,返回到教坊,再次成为自由身的桂枝,又有了大把的时间。于是苏姒锦便在今日来堵她,为的只是传递个消息。
“行了,这次真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来是因为余翁,他让我告诉你,因为上次那个酒啊,酿得太多了!可品质这么好的佳酿若是不配上好的瓷器,怕是糟践了!所以他就想着让我叫上你和赵崇礼,前去帮他做些瓷器,为此余翁还特地搭了个烧窑的屋子呢!”苏姒锦终于道出了此番来这儿的目的。
的确,这段时间没见赵崇礼,不知怎的,桂枝竟然也有些想见他,而且对于瓷器这种物件儿她也颇感好奇,所以有这种机会自然是直接答应了。
于是二女约好在明日午后一同前往篱笆园,当然,随行的还有赵崇礼和马远。虽然不知道苏姒锦是用什么手段把马画师给诓过去的,但是能看得出来,这段时间苏姒锦很开心,大多情况下,能让她开心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马远。
次日,中秋宴刚过没多久,此时的天气十分凉爽,正值万物复苏的季节,刚好适合踏青。
马远是这么想的。与往常一样,他一个人带着另外一名书童来在了京都教坊的街道外,站在街上看着对面,发现其余人都还没有来,便静静地等待着。
而苏姒锦则是第二个来的,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
“师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待马远刚转过身,苏姒锦便是一步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额……为何不着男装?”马远下意识地脱开手清了清嗓子,往旁边站了一站,毕竟此时还在街上人多眼杂的,不少人也认识他,叫外人瞧见了不是很好。
见此,苏姒锦嘟囔着嘴,有些不满地回道。
“扮太久了,平时都是身着男装,时间长了人家都觉得你养了个男仆呢!再说我这样不好看嘛。”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如今乖巧得就像是只小猫一般。
马远看着她那双无辜的眼睛,顿时心里也软了,便无奈地揉了揉眉头。
“好看……咳咳!这次是出行也就罢了,若日后来宫中找我,最好还是换上男装。”马远伸手想要揉对方的脑袋,却想到此时在街道上不便如此,于是手停在半空中,一时有些尴尬。
旁边的小书童看到这一幕都笑了出来。
“笑甚!再笑罚你抄书!”苏姒锦像吓唬小孩一般看向书童,果然奏效,对方毕竟年纪尚小,想到要抄书便是不由自主地后怕。
“无妨,不用你抄书,且笑便是!”马远像是故意提了这么一句。
于是那小书童便笑得更加放肆了,还冲着苏姒锦做鬼脸。
“苏姐姐,马画师,你们来这么早?”一道声音自他们身前传出,却见桂枝此时正走下教坊的台阶,今日的她仍旧是身着男装。
“桂儿!你来得正好!他俩联合起来欺负我!”苏姒锦像是告状一般地凑到桂枝身边,挽住手臂撒娇道。
桂枝苦笑一阵:“谁欺负得了你呀……”见此马远也是笑了。
就在几人谈笑期间,赵崇礼这才姗姗来迟。“来迟了!赵某来迟了!”
然而他刚刚站定,却看到了马远马画师,“马画师?”
后者也颇感意外,他只知道今日要去踏青,前往篱笆园本想着是去采景,没想到这一同前去的,竟还有这位赵汝愚的九公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