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见苏月如此吞吞吐吐,心中愈发好奇,但同时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程姨娘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老夫人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好了,好了,此事暂且不提。”
苏月看着和稀泥的老夫人,然后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二夫人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不满。
程姨娘心里没底儿,不知道姑母到底有没有帮到自己。她本来就心急如焚,毕竟苏月如今可是明昭公主的女儿啊!以前,她还能仗着苏月商户之女的身份,觉得自己好歹能压她一头。可昨晚皇上已封苏月为明月公主,这意味着自己在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不能在侯府抓到些什么,那她就彻底失去优势了。而现在,她根本抓不住秦逸的心,那么福宝就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她实在太急了,在院子里坐立难安,终于忍不住冲到春晖院。
程姨娘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子,一眼便看见二夫人没能替她达成心愿。她二话不说,直接跪在老夫人面前,哭喊道:“祖母,我知道错了,福宝就是我的命根子啊!求您让福宝回到我身边吧,求求您了!”边说边开始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老夫人看到程迎芷突然闯进来,脸上还带着委屈和泪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程迎芷是卫国侯府的小姐,但只是一个庶出的女儿。既然她决定嫁给三郎做妾室,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身份,要安分守己才对。然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程迎芷显然不是一个安分的女人。
老夫人心里明白,作为妾室,日子并不好过。但当初是程迎芷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如今却又闹出这样的事情,让老夫人感到十分烦恼。而一旁的苏月看到程迎芷如此胡闹,更是心生厌恶。她觉得程迎芷就像一只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一样,让人讨厌至极。
老夫人一脸无奈地看着程姨娘,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程姨娘依旧不肯起身,继续哭着哀求道:“祖母,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求您了,就看在福宝的份儿上,让他回到我的身边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他的……呜呜呜……”
苏月听后不禁冷笑一声,讽刺地说道:“你现在知道错了?那当初你又是如何对待福宝的呢?现在倒装起可怜来了。哼,真是可笑至极!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程姨娘听到这话,立刻瞪了苏月一眼,愤怒地反驳道:“我怎样用不着你来管!苏月,别以为你现在成了公主就能随意欺负别人!”
此时,老夫人终于忍无可忍,怒声呵斥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不要再吵了!”随后,她转头看向程姨娘,语气缓和一些地说:“福宝的事情,我会再慎重考虑一下的。你先回去吧,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苏月看着老夫人,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程迎芷,心里想程家应该就是程姨娘的后盾了。所以只要程姨娘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侯府就不会轻易地将她赶走。但是程姨娘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伤害年幼的孩子,这种行为让苏月无法接受。在侯府其他人看来,福宝和那个庶子可能并不重要,但在苏月眼中,他们都是无辜的生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和尊严,不应该被别人随意践踏。
于是苏月冷冷地对程姨娘说:“福宝不会再放在你身边了,你就别妄想了。”听到这句话,程姨娘愤怒地瞪着苏月,大声喊道:“你现在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我已经不再与你争夺任何东西了,福宝是我的亲生骨肉,你凭什么要夺走他?”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苏月:“凭你想要他的命,他那么小你利用他的命来赌你的前程,你还是人吗?虎毒不食子呢,你连畜生都不如,还要我说得更难听点吗?福宝到底是不是你的是孩子啊?”
程迎芷有些崩溃的嚷道:“是福宝就是个野种,你们还当个宝,哈哈哈......”她的笑声带着一丝癫狂和绝望,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苏月看着程迎芷,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坚定。她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失去理智了,无法用常理去说服。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福宝再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