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由于编辑心中有底,往往能轻松过关,甚至不乏未来之星;而后者,品质则良莠不齐,好则让人眼前一亮,犹如晨曦破晓,坏则令人扼腕,恨不得将纸张揉碎。
正当黄勇昌逐一翻阅之际,一封来自首都京城的挂号信吸引了他的注意,寄件人正是苏艳红。
“艳红的又一部小说问世了?不知这次她的笔力是否更上一层楼呢?”
黄勇昌心中充满好奇。
记得上一次,苏艳红以逸轩为笔名发表于钟山的处女作狩猎,其独特的故事情节设计与叙述技巧,让编辑部内外都为之震撼。
尽管小说在成熟度上尚显稚嫩,但这点瑕疵在整体的光芒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正因如此,狩猎成了钟山上半年最为瞩目的焦点,引发了一波讨论热潮。
怀揣着一袋沉甸甸的希望与梦想,黄勇昌步入办公室,坐在那张熟悉的桌前。
四周,已到的同事们大多也埋头于稿纸之间,办公室内只剩下纸页翻动的沙沙声,宛如一首无声的赞歌。
黄勇昌决定先搁置其余稿件,将苏艳红的新作救赎置于案头。
他左手轻轻展开稿纸,右手紧握那支准备随时批注的铅笔。
那个年代,电脑尚未普及,编辑与文字之间的对话,依然是传统的墨水与纸张。
为保护原稿的完整性,编辑们通常选择用铅笔写下批注,以便后续擦拭重写。
红蓝铅笔是他们案头的常客,蓝色代表思考与建议,红色则标记需要修改之处,两种色彩交织,构成了对作品最诚挚的反馈。
作为钟山资深的一员,黄勇昌阅稿效率颇高,往往半小时内便能作出初步判断。
然而,救赎却像一块磁石,深深吸引住他的目光,使他暂时忘却了编辑的身份,化身为一名普通的读者,随着字里行间的情感起伏而波动。
“苏艳红同志的进步速度,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黄勇昌掩卷长叹。
“这篇小说的叙事手法更为纯熟,个人风格也更加鲜明。更难能可贵的是,它既有引人入胜的故事性,又能引起读者深刻的思考,讽刺中不失温婉,含蓄的背景设定下隐藏着对时代的深刻反思与自我观照,这样的深度,远非那些单一维度的反思文学所能比拟!”
“老林,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呢?”
对面的老编辑笑着插话。
“一篇佳作,让我有些激动。”
黄勇昌笑道,“这是她的第二篇小说,进步之速让人惊喜。按照这个趋势,只怕不久的将来,我就只能在旁欣赏,无从提笔修改了。”
言语间,是对苏艳红才华的认可,也是对文学后浪汹涌澎湃的欣慰与期待。
“小林,别太小瞧自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