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枫嘴角上扬,一抹狡黠的笑意悄然绽放。
“不过说真的,你确实有两手,那个‘针筒原理’我是完全不懂,关键的部分全靠你的智慧。我算是彻底甘拜下风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份无需多言的默契在他们之间静静流淌,秦沐枫对苏艳红的信任又加深了几分。
至于未来的路,就留给未来去慢慢探索吧。
时间紧迫,他们终于赶上了通往归途的最后一班车,可苏艳红的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遗憾:“还没来得及品尝那闻名遐迩的马蹄糕,云南的过桥米线也擦肩而过了,哎,感觉像是错过了一整个世界的美味。”
“要不,咱们索性在这儿住一宿,好好享受一番?反正现在我们手头宽裕。”
秦沐枫提议道,言语间满是轻松愉悦。
的确,凭借这笔款项,即便日日山珍海味,一年也绝对够用。
在这个时代,物价低廉,一斤新鲜的牛肉不过区区三毛五分钱。
于是,两人下车后,毫不犹豫地直奔国营饭店,准备开始他们的小小庆祝。
苏艳红对于美食的渴望似乎没有尽头,菜单上的佳肴被他一一挑选,无论是山珍还是海味,都不肯轻易放过。
每一项选择都带着他对生活的小小奢侈与享受,而那住宿费,更是精打细算后最舒适的安置。
这一切的花费加起来,竟然还不足三枚闪亮的硬币,让人不得不感叹他们对生活智慧的巧妙运用。
这样一来,两人终得以在异乡寻得一处暂时的温馨港湾,身心皆获安宁。
而千里之外的故乡,却在这宁静的夜晚掀起了波澜。
确切地说,是苏艳红二伯家的天空笼上了一层阴霾。
自打秦玲重掌记分大权,二伯便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许,开始肆无忌惮地积累起各式各样的财物。
不论白天黑夜,只要有礼物送上门,二伯总是笑纳不拒,那贪婪的模样,就像久旱的土地迎来了一场甘霖。
于是,二伯家中逐渐堆砌起了珍贵的虎骨酒一瓶接着一瓶,精致的鸡蛋糕一盒叠着一盒,几乎要将那简陋的屋檐压弯了腰。
就在这样一个不平凡的夜晚,一位身姿挺拔、神态自若的年轻人敲响了二伯家的大门。
他衣着得体,面带和煦的笑容,礼貌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精明。
“请问,您就是二伯吗?”
话语中带着几分敬意,几分试探。
二伯眉头微皱,对于这位不速之客显然有些意外。
“哦?小伙子,你是谁?有何贵干?”
年轻人从容不迫地自我介绍:“我新近加入生产队,从遥远的凉山而来,名叫小方。这里的环境对我来说还颇为陌生,第一天就被分配去挑粪,肩膀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贴着膏药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