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觉得苏清慈很扫兴:“好好的说她干啥?”
苏清慈不依:“你要是不说,我就睡觉了。”
杨二郎立刻认怂,大哥教过他,做这种事情时要对女人连哄带骗,哄高兴了啥都听你的。
他摇头说:“没有,我从来不想她。”
苏清慈显然不信:“你撒谎,我听过你说梦话时叫林招弟的名字,一定是对她旧情难忘。”
“不可能,一点都不可能!”
就算自己偶尔会想到林招弟,也不可能因为旧情难忘,而是脑子里总会闪过一些好像曾经发生过的画面。
事实上,那些画面让他熟悉,却从未发生过,而且都不是美好的画面。
如果真有上辈子,他和林招弟在一起,应该也从未快活过吧。
“就是有叫过林招弟的名字,你一直在呓语说,林招弟,你为何欺我自此?”
杨二郎扶额:“那不是恨她的语气吗?怎么在你听来是旧情难忘?”
“没有情,何来的恨?我不要你恨她!”
“行行行,不恨她,我们圆房!”
杨二郎自己都解释不清,为什么他在梦里看到关于林招弟的画面会有刻骨之恨,醒来时想想又觉得那么可笑。
“我话还没说完呢。”
“圆房过后再说......”
苏清慈拿猴急的杨二郎没办法,也没有抗拒。
圆房早晚的事情,同床共枕小半年,杨二郎能一直照顾她的情绪隐忍。
其实她的心里,很感动。
似乎,她越来越爱杨二郎了......
关起房门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其实渐渐没那么害怕了。
事实上,突破最后一道防线,除了撕裂般的疼,心底只是紧张,真的不怕了。
红烛摇曳,红浪翻滚,迟来的洞房,隐忍许久的少年郎开荤,注定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另一边杨大郎的房里,从林燕儿回屋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的伺候。
“好媳妇,你可千万别听石芙蓉胡说八道气着自己和孩子。”
林燕儿坐在床头,没好气的瞪着杨大郎:“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信任你?”
杨大郎受宠若惊的眨了眨眼睛:“你相信我今天干啥还对我不冷不热的?”
“当然是你因为不懂避嫌,你心里坦荡,不代表别人心里也坦荡。”
杨大郎听着心里暖暖的,他的媳妇什么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温柔的把林燕儿搂进怀里,带着老茧的手轻轻抚摸她隆起的腹部。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石芙蓉这事弄的,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多尴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