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却因这汹涌的气急攻心,整个身躯如破败的棉絮一下子又瘫倒回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犹如破旧的风箱在艰难运作。眼泪如决堤的洪流,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瞬间打湿了枕畔。他那原本就憔悴如枯木的面容此刻更是形如槁木,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只余一副干瘪的躯壳。
“把他们给我拖出去斩了!斩了!”刘焉疯狂地咆哮着,那声音因极度的悲愤而变得嘶哑破碎,几不成声。身旁的侍从们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软纷纷跪地,不住地磕头求情。在众人的苦苦哀求下,刘焉那暴怒的情绪才渐渐如潮水般消退了些许怒火,心有不甘地暂且放过了三人。
然而,经此沉重打击,刘焉就此落下了难以解开的沉重心结。他整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两个儿子的名字,那声音时而低沉呢喃,时而凄厉高呼,犹如失魂落魄的幽魂。在安葬完刘范和刘诞之后没几日,刘焉终是心结难开,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痛苦,在绝望与悔恨中郁郁而终。
刘焉一死,他膝下的三子皆是纨绔子弟,轻浮无能,难堪大任,众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幼子刘璋继位。刘璋懦弱无能,毫无主见,致使蜀地的政务皆落入蜀地地方世家豪族的掌控之中,一时间蜀地政务混乱不堪,乌烟瘴气。
严颜还好,他本就是蜀中德高望重的老将,在蜀中的岁月里,他凭借着赫赫战功和高尚的品德赢得了众人的尊崇。其门生故吏遍布蜀中各地,家族亦是当地颇具影响力的世家之一,在蜀地可谓根基深厚、人脉广博。
却苦了法正和张任,二人本就年轻,在蜀中的时日尚短,根基不稳。他们满怀壮志跟随出征,本欲立下功勋,奈何时运不济。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最终致使主将战死,还折损了无数的益州兵。这一结果,无疑给他们的命运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刘璋为了给蜀地百姓一个交代,偏听偏信那些奸佞小人的谗言,丝毫不顾法正和张任在战场上的拼杀与付出,将征伐失败的所有过错全然推给二人。从此,二人在蜀地声名狼藉,被搞得臭名远扬。无论走到何处,都处处受人白眼和指责。人们在他们背后指指点点,那些刻薄的话语如利箭般刺痛着他们的心。街头巷尾的议论纷纷,让他们仿佛成为了众矢之的,承受着无尽的羞辱与压力。曾经的雄心壮志被现实无情地击碎,未来的道路在这一片指责声中显得愈发迷茫和艰难。
二人叙述完,一同向马超跪地表示效忠,言辞恳切地说道:“马将军,从今往后,我二人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马超连忙将二人扶起,双手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臂,目光诚挚地说道:“二位快快请起!刘季玉有眼无珠,不识二位之大才,致使二位在他那儿犹如明珠蒙尘。如今能得二位相助,实乃我马超之幸!”
马超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欣喜,继续说道:“我相信以二位之才,定能在我这一展抱负,咱们携手共创一番大业!”
他笑得开怀,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有二位加入,我这心里啊,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别提多踏实,多开心了!”
法正和张任听了马超这番话,心中感动不已,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全力辅佐马超。
徐晃又一阵插科打诨,他站起身来,大笑着说道:“哈哈,这下好了,咱们又多了两位大才,往后这打仗可就更热闹啦!”
只见他走到法正和张任身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你俩来了,可得好好跟着咱将军干,保准有你们的好日子!”
法正和张任被他这一番闹腾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气氛也因此变得轻松了许多。
张绣拿起酒壶,给众人满上酒,高声说道:“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一杯,为咱们的相聚,也为咱们未来的胜利!”
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宴会的气氛再次被张绣搞得热切起来,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厅堂。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