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突然想起来要生孩子了?”王鸿涛哑然问道。
“不是啊,你想。解成这不是刚进去么?我要是想生孩子就只能借现在这个机会了,现在怀上的话别人只会当是解成的。”
“等我跟解成离完婚,孩子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生,然后跟我姓了么?”
“反正我以后也没打算再找别人,生个孩子算是给自己个保障吧。”
借着模糊期生孩子?别说,这主意还真挺好!
“你想好了?生孩子可不比别的,怀上了就不带后悔的!”王鸿涛想再确定一次。
“嗯,想好了!”于莉毫不迟疑地点头。
“行,那就依你!”
随即王鸿涛抄起于莉便往床边走。
这事要搁以前他也许还没有必中的把握,可是现在么….
嘿嘿嘿
……
周末。
有了民政科曹科长的暗示,王鸿涛打算这礼拜便把证扯了,在这资料登记都靠手写的年代,差些许几个月还真不是什么问题。
王鸿涛冲着秦京茹扬了扬手上信笺:“京茹,闲着无聊咱把婚结了去,介绍信我都打来了。”
秦京茹登时乐的合不拢嘴:“真的,我这就起来收拾去。”
“换哪件衣服好呢?”
“这件碎花格子衬衫不错,带红点点的喜庆。”
“涛哥,你看我这么穿好不好?”
看秦京茹像只蝴蝶一样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王鸿涛止不住乐呵:“好,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就这么穿吧。”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哈哈。”
“嘿嘿,我也喜欢,直直地抱着你可舒服了,就是担心突然有人闯进来。”
经过王鸿涛的悉心教导,秦京茹也逐渐喜欢上了无遮的感觉。
“你就是瞎操心,大晚上的有谁会进来?那不耍流氓吗?”王鸿涛也是收拾了身干净清爽的穿上,再套上双贾张氏钩织的43码布鞋。
“你去把厨房里的棒子面全都带上,再带些个细的,嗯....火腿肉也切个几片。”
“然后你在家里等我会儿,我去供销社买些花生瓜子啥的,老家的酒席咱不办,但碎零嘴喜利还是要分的。”
今年的年景虽然比去年是稍好了些,但还是困难,不兴大操大办,像前院的蒋生和中院的傻柱结婚就都只发了些糖果花生,有些日子没见人请吃席了。
当然只烧三五个菜、一两家人聚一起吃吃的那种还是有的,这种没人吃席说的是捎家带口,一整个院儿都自带板凳过去吃的那种。
当然了,别人不办王鸿涛却是得办,那么多人情关系让得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之前开介绍信时候就已经说好了,不请还不行。
“哦。”
秦京茹听话地点头:“家里的我来收拾,你只管忙你的去,等忙好了来家喊我就是。”
收拾完毕后,王鸿涛推着自行车,去到供销大楼找何雨水,虽说她跟秦京茹的关系素来不错,但逢此关键时刻还是要好好安慰,这丫头心思看似乐呵,其实心思不是一般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