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王鸿涛扶着娄晓娥下来,沉声道:
“今天就这样吧,为了以后着想,不能过了。”
娄晓娥长吁了口气后点点头,下来后又躺回到王鸿涛边上。
虽然今天只是浅尝辄止,但却别有另一番风味,也够她解馋的了。
“今晚不走了吧?”缓过来后,娄晓娥眨巴着大眼睛期盼地看着王鸿涛,大有你敢走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王鸿涛看着娄晓娥抓紧自己的手臂,无奈道:“这样吧,我在这儿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娄晓娥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把头埋进王鸿涛怀里拱了拱。
“睡吧。”王鸿涛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背。
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听见娄晓娥匀称的呼吸,于是低下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正滴溜着大眼睛紧盯着他,王鸿涛忍不住好笑道:“你睁着眼睛什么时候才能睡着?”
“嘿嘿,我想你多陪我一会儿嘛!”
“反正我白天没什么事做,随时都可以睡。”娄晓娥娇笑着回应。
“你都好久没这么畅快地陪我了…”
别说,娄晓娥这一招着实有效,连王鸿涛这样的老渣男都有被感动到。
“睡吧,许大茂下乡得好几天,明天我还来陪你!”
“嗯!”娄晓娥抿着嘴唇点点头,闭上了眼,但很快又睁开。
“睡吧!”王鸿涛再一次笑着帮她把眼合上。
娄晓娥笑着看了他一眼,往他怀里靠了靠,闭上,这次没再睁开。
过了一会儿,终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王鸿涛轻轻地起身,然后小心地帮娄晓娥掖紧被子。悄然离去。
娄晓娥似乎感受到动静,她皱了下眉头,接着嘴巴吧唧几下,又慢慢舒展。
……
腊月二八下午。
轧钢厂已经正式停工了,工人们早早地就关停了机器,开始打扫卫生、封存物资、然后分批次领取年货。
厂领导们则忙活着年终大会的相关事宜。
下午一点,红星轧钢厂的年终大会正式开始。
厂委聂书记最先上台发言,他先给全体工人拜了个早年,宣布过年放假四天,从腊月二九一直放到年初二,年初三开始正常上班,顺便强调了下过年期间的安全问题。
接下来又对轧钢厂过去一年的工作作了总结并表示肯定,然后公布了明年的生产计划和目标,鼓励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继续努力工作,最后对在场的所有工人们表示了感谢,感谢他们这一年来对轧钢厂的付出。
聂书记讲完轮到杨厂长讲,杨厂长没什么新意,讲的还是那几个点。
确实,这几个环节基本上每年都一样,不过这时底下工人们已经不耐烦起来,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着大会啥时候结束,领完福利好早点回家过年。
结果等杨厂长讲完后又轮到了李副厂长。
李怀德似乎也知道工人们回家心切,长话短说,只简单地就讲几句,主要给工人们讲述今年的年终福利,有白面,有鸡蛋,还有糖果花生之类的物资,甚至还弄来了少量次品布匹。
次品布就是存在着各种问题布匹,比如印花错误、漂色不清晰等等,但在那个年代讲究的是结实、耐穿,图案花色什么的并没多少人在意。
市场上有时也会有次品布出售,因为不需要布票的关系甚至比正品的还要抢手。
李怀德才宣布完今年的年终福利,底下已经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王鸿涛看着台上挥斥方遒的李怀德禁不住佩服,诚如许大茂所说,论民心,李怀德实在要强过杨为民太多。
他不光知道工人们怎么想的,想要什么,还能把想法落实在行动上,让工人们得到实惠。
本来嘛,对于轧钢厂的普通工人们来说,上层的争斗跟他们有关系吗?
毫无关系,他们只关心谁能给他们带来实在和好处。
近几年年景困难,不管是横向跟兄弟厂子作比较,或者是跟轧钢厂前几年对比,李怀德的表现都称得上无可挑剔。
李怀德能让他们吃好工作餐,又能在年终发放丰厚的年货,就是工人们眼中的好厂长。
现如今王鸿涛倒是有点相信许大茂的话了,李怀德取代杨为民当上正牌厂长,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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