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头带着侯魁转了一圈回来,正打算找陈雪茹复命,却听见屋子里传来让人血脉膨胀的声音。
喜丫头愕然:雪茹姐居然……
身旁的侯魁抬头:“喜儿姐,我妈呢?”
喜丫头笑着对侯魁说:“魁儿乖,姐带你再出去玩一会,你不是想吃糖葫芦吗?姐带你买去。”
“好哎,吃糖葫芦去!”侯魁兴高采烈地喊道,声音之大把屋子里的陈雪茹吓得不轻。
从陈雪茹家里出来,本来王鸿涛还想着去徐慧真那一趟的。
不过一想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还是作罢。
慧真姐本来就在气头上,再带身香水味过去不是自找麻烦吗?
……
第二天早上,许大茂报名的长跑最先开跑。
和王鸿涛预计的一样,许大茂果然没拿到奖项,只拿了个第六名,前三名被保卫科的退伍战士包圆了。
不过长跑跟别的比赛不一样,只要能坚持跑完就有奖品,一条毛巾,上面印着纪念字样的。
许大茂虽然累的不行,但依旧把毛巾搭脖子上走到傻柱面前。
“傻…傻柱….,爷们的表现,怎么样?”
当着周围工人的面,这次傻柱没敢拆台,竖起大拇指夸赞:“你小子,表现不错,是这个!”
听到傻柱夸赞许大茂比拿了奖还高兴:“我不光是这次行,以后我也行,傻柱你瞧好了就是!”
傻柱无语地冷哼一声:“你行?你要真行就赶紧生个儿子出来,别光踩窝不下蛋!不会是阉鸡吧你?”
“你…傻柱你侮辱人格!”
“你给我瞧好了!明年我就抱个大胖小子到你面前!”
“气死你我!”
傻柱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可就等着了,别回头我娶了媳妇生了儿子,你那还没动静。”
……
到了下午,除了部分项目的决赛以外,还安排了部分团体项目,比如拔河、接力跑之类的比赛。
看台上的人也多了很多,很多工人家属得到消息过来凑热闹,免费的热闹谁不想看,特别是这个没其他热闹的时代,错过这次就得再等一年。
最关键是还不要钱。
院里的住户们基本全来了,三位大妈、聋老太还有贾张氏,就连秦京茹也牵着小当过来。
王鸿涛看见了会心一笑,他给秦京茹安排了个好的位置,茶水瓜子花生什么的全都安排上,乐得小姑娘笑眯了眼。
招呼王鸿斌吩咐几句,王鸿涛施施然地离开了会场。
对于哥哥的吩咐虽有些疑惑,但是阿斌没问,把注意力放在了街坊们的身上。
“老王你干嘛去?待会拔河你不参加啊?”大老张看见王鸿涛离开,问了他一嘴。
王鸿涛抬起头,目光深邃:“我要去干件大事。”
“呸!上大号就上大号,神秘兮兮的。”
王鸿涛轻蔑地一笑,拍拍大老张肩膀离开。
出了工厂大门,王鸿涛跨上自行车,慢悠悠地往院子里骑。
反正有的是时间,倒也不用着急。
此时的四合院一片寂静,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只有自家大门虚掩着。
王鸿涛推门进去,秦淮茹果然迎了过来,她随手接过王鸿涛手上的东西,笑着招呼道:“你回来啦?我刚已经洗过了。”
“锅里烧了热水,就等你回来。”
王鸿涛笑着问道:“院里人都走了吧?”
“嗯,我把后院都看了一遍,就连聋老太都跟一大妈看比赛去了,一个人没有。”
“鸿涛,你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刚走进屋,秦淮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时王鸿涛才有空打量到秦淮茹的着装打扮,只见她外面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内里配了一件胀鼓鼓的白色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