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听得一阵头疼。
池春晓掩口轻笑:“看来我该含蓄些,对吧?”
“但我更欣赏直截了当。成人间的情欲,就是我动心时,恰好你在。无论是男人想睡女人,还是女人想睡男人,本就光明正大,何须遮遮掩掩?我可不信那些所谓正人君子就没有动情时刻,他们之所谓不动心,要么是没遇到心仪之人,要么是有其他顾虑罢了。你觉得呢?”
“咳咳……”面对如此直白的池春晓,我一时语塞:“这个……我好像还没完全想清楚……我觉得……”
我话音未落,池春晓已闪至眼前,轻轻在我唇上一点,瞬间又退至几步之外,满脸得意又略带挑衅地笑说:“这是我给你的印记,你已是我的人。”
我呆望着池春晓,久久无言。而她则背着手,如猫般轻盈地朝我步步逼近。
我未待她靠近,便狼狈逃离,一路从楼上狂奔而下,如做贼般偷偷溜出院子,躲到外面林子里转悠了大半天才敢回去。
说实在的,尽管被池春晓这般风情万种的人物撩拨,我心里确实有些暗喜,毕竟面上有光嘛!只是她的行事风格我实在招架不住。
这就如同一个本该做混混的人,却被另一个混混撩拨,难免会觉得颜面扫地。
当时的我,大概就是这种心态。
当我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回到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奄奄一息的白春孟。他如同一张摊开的煎饼般趴在地上,头歪向一侧,小舌头伸出一半,眼神空洞地盯着门口,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白春孟一见到我,立刻露出尖锐的爪子:“陈满,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春孟施主,请听贫僧一言……”叶禅刚开口,白春孟又崩溃了:“我走,我现在就去找风至若!我去给她当宠物,你别说了。”
白春孟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叶禅则起身,缓步跟在他身后:“春孟施主,你应该听听贫僧的话……”
“听你个爪儿!”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是哪个在骂叶禅,走廊里飞来一只拖鞋,精准无误地砸在叶禅脸上。那拖鞋上似乎沾了什么东西,一击即中,牢牢粘在他脑门上。叶禅顶着那只拖鞋,面色未改,双手合十道:“舟天境施主,你这么做实属不当,你应该……”
叶禅话还未完,我印象中一向高冷、孤傲、沉默寡言的三堂主舟天境,竟大步流星走进来,一把抓住叶禅的耳朵:“你给我过来,我们好好聊聊。”
“施主,您别拉我呀!有话好好说嘛!”叶禅被舟天境拽着离去,一路嘴上还不消停。
我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用力挠了挠头:“红花堂的人,性格和外表都如此反差?还是我无意间把房子卖给了几个异类?”
刘书义不知何时走过来,调侃道:“他们异类,你就正常吗?你自己回想一下,不做任务的时候你是个什么德行?我甚至怀疑,你执行任务时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跟平时简直是两个人。”
“你看你,要是能把对付妖魔鬼怪的劲头分一半用在艳玲和张晨心身上,不说已经把她们拿下,至少也不会搞得自己债台高筑。”
“要不,你就把张晨心收了吧?一觉解千愁啊!若能把张晨心收入囊中,不就等于把金矿搬回家了?我说……”
“嗯嗯嗯……”我嘴一撅,对他一顿痛批:“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靠谱。今天惦记这个,明天算计那个,你以前是做婚介的吗?”
刘书义指我破口大骂:“给你讲点实在话,你看看你那嘴翘得跟鸭屁股似的,行,我倒要看看,你那鸭屁股里是不是永远能挤出稀屎来。”
刘书义骂骂咧咧离去,我一头钻进屋内,点燃一根烟。
就在这时,原本静卧矿坑底部的棺材,突然立起,面向我和池春晓,缓缓开启棺盖。
那一刻,我眼前所见的,不再是一具漆黑沉寂的棺椁,而是宛如通往仙界的门户豁然洞开。棺盖之后,瑞气萦绕,仙音袅袅,任何人目睹此景,皆会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欲投身其中。
那门后,是永恒的生命,是极致的欢愉,是世间万物梦寐以求的极境。
当我视线触及那扇大门,顿感身体轻盈,仿佛飘浮于空中,竭力朝那神秘之境飞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