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心本想喊出“不要”,但在吐出第一个字后便紧紧捂住了嘴巴。与此同时,陈忠厚手腕反转,再次挥袖挡在小囡胸前,将她倾斜的身体拉回原位:“很好,你记住了我说的话。我就欣赏听话的女人。”
张晨心与陈忠厚僵持之际,艳玲也来到了窗边。
陈忠厚看向艳玲,挑衅道:“艳玲,我知道你在半月阁是最重情重义的。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脱了吧!”
“陈满,鉴于咱俩适才谈笑风生的情景,我打算也让你共享这份视觉盛宴,好东西,咱们一同欣赏。观赏女子嘛,唯有与好友共同评头论足,方能增添意趣。你觉得呢?”
艳玲从齿间迸出了二字:“无耻!”
陈忠厚笑应道:“男人皆有其无耻之处。那些看似正直君子者,要么是未有机会展露无耻,要么私下里更加无耻。现在,我不是来跟你们辩论,而是要与陈满进行一场鉴赏。你们还不行动吗?莫非要等到事态恶化才追悔莫及?”
当陈忠厚做出推搡小囡的动作时,张晨心严肃低喝:“住手!我来脱!”
在羞愤交加中,张晨心的眼眶已然泛起泪花,陈忠厚阴险笑道:“你还真打算脱?我这人不喜欢反复强调一件事,若逼我第三次询问,恐怕就要闹出人命了。”
张晨心紧咬牙关,举手欲动,而我则悠然自得地插嘴道:“陈忠厚,我们有必要再深入谈谈。”
陈忠厚不悦道:“别打断我看美女的好心情,待会儿再谈。”
我拿起手机开启免提:“一只耳朵。”
瞬间,手机内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便有人在电话那头呼天抢地:“忠厚,救我啊忠厚,有鬼,真的有鬼啊!有鬼在割我的耳朵……”陈忠厚面色大变:“陈满,你这是做什么?”
“绑架!”
我冷笑道:“你难道不知我的老本行就是干绑架这一行当?有个叫陈谢彬的人,你应当有所耳闻吧?我的人已在他家中。按道上的规矩,先是割耳,随后断手……”
“够了!”
陈忠厚怒吼道:“陈满,你到底想怎样?”
我斜睨着陈忠厚,语气冰冷:“你的表现,让我极度不满。来人,给我剁了他的手。”
我绝非恐吓陈忠厚,我一直在暗中安排老田调查他的底细。
尽管他已经抹去了自己的档案,但在各地黑白两道中仍无法完全隐匿,老田要找到他轻而易举。
我从刑警队出来后即刻联络老田,让他派恶鬼上门封锁陈忠厚老家。若他不再搞什么小动作,我或许不会牵扯他的家人,但他胆敢继续以他人来胁迫我,那他就该承受我铁血无情的报复。
“停手!”
陈忠厚厉声喝止:“你敢动我家人,我……”
“剁!”
我声音骤然低沉,电话那头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仿佛有人痛昏过去。我眼神阴鸷地盯着陈忠厚:“你要记住,千万别和土匪较量狠辣。你狠不过我。”
陈忠厚气得全身颤抖:“陈满,你不能不顾及祸不及家人的江湖规矩。”
我冷笑回应:“你身边的那位又是怎么回事?”
“他……”陈忠厚试图辩解:“他不是你的家人。”
“少跟我啰嗦!”
我冷言道:“我从不遵循什么江湖规矩。你敢迈出第一步,我必敢走出第二步。说起来,我还没尝试过玩弄对手的游戏,既然你有兴趣,不如我们就来玩玩。”
我戏谑的声音响起:“陈忠厚,你的父母此刻都在我手中,你若说,我让你学狗爬一圈,你是否会照做?”
陈忠厚声音阴冷:“陈满,你放过我的家人,我就放了这个女孩。否则,那就以命相搏吧!”
“给我杀!”
我声音陡然低沉。“住手!”
陈忠厚与张晨心同时出声。陈忠厚不敢拿自己家人的安危做赌注,张晨心同样不愿牺牲小囡的生命。
张晨心终究没能稳住情绪,若能再多坚持片刻,我或许能掌握更多主动,但此刻,火候似乎也恰到好处。陈忠厚衣袖一挥,缠住了小囡的脚踝:“陈满,你放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