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身前不远的地方,正有一双鞋迈着前后脚在我身前啪啪啪的走个不停,这是一双女人的鞋。
白底儿,黑面儿,红绣花。
这是一双绣花鞋。
讲真的,就算我是个傻大胆猛的见到了这一幕脑子也是突突了一下。因为我们这一片吧,有说法,出门见鞋,就是见了邪祟,因为鞋和邪同音。
而这一双自己会动的绣花鞋停在我跟前,我哪里还不知道我这是碰见了脏东西,讲道理,若是真碰到了个贼偷,那我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就算明知道不敌也得上前去跟他盘盘道,可这玩意就是一双女人鞋,明显是脏东西,我哪里能不怕?
我连忙后退,砰的一声就将房门给关紧了。
心中还在后悔,我后悔为啥非要今天去打我爷的这两把刀的主意,我要是早早睡下的话是不是就没这事儿了?
砰砰砰。
门板被踹的砰砰响,就好像有人在踹着大门是的。
可我压根就不敢开。
我只能死命的抵住房门,生怕那玩意会从外头冲进来找我索命,足足好一会,绣花鞋踹门的声音才弱了起来。
我刚刚送了一口气,然后就觉得房梁上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黏糊糊,湿漉漉的好像是什么液体。
我抹了一把,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却见到乌漆嘛黑的房顶上有什么东西趴在了房梁上,而落在我额头上的液体就是那玩意滴落下来的。
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然后,我猛的定睛一望,这一下我看清了,趴在房梁上的东西是一个人性的生物,之所以说是生物,因为除了和人形相似之外,压根就和人没多大关系。
獠牙,尖嘴,细密的青色鳞片遍布在它恐怖的脸上,裂开的大嘴如同是裂口一样,一直蔓延到耳后根。
它有四双眼睛,两绿两红,正盯着我发出如同蛇类吐信的嘶嘶声音。
我看得清,勉强看出它的身上披着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好像是古代嫁娶的喜服,之所以难以分辨,是因为那喜服肮脏不堪,十分破烂。
而最重要的,
是它,没有脚。
可这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去考虑许多了。
我是做梦也没想到,门口有一双没有人穿自己会动的绣花鞋也就算了,啥时候这些个脏东西竟然钻进了我们家的屋里来了?
以前我怎么没碰到。
前有狼,后有虎,怕是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
但这他妈都不是关键,我自负没本事对付这些东西,我得跑,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所以,本着事有两害取其轻的原则,我猛的拉开了门户,大脚就迈了出去。
因为我觉得,门口的黑色绣花鞋再邪性怕是也邪性不过里头张着鳞片四个眼珠子的东西。
下意识的,我攥紧了手中的座山虎。
咬牙闭眼,然后凭空挥舞着尖刀就往外冲,我不敢看,更不敢想,我只觉得自己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脚下一个趔趄,脱力一般就倒在了地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回头一看,那两个脏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可我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就觉得有点不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