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她还没有忘记将他的东西归还与他,于是摸出那对玉坠子,递给了他。
后者望去时,有两枚可以合成一对的岫玉坠子就递在了他眼前。
见他似是愣住了神,她直接将玉坠子放在了他手边的桌案上,又再次拜谢了一回,方往钟漫漫房间而去。
五更之时,蘅娘等人就坐车出了城,怀安王直送到坐船的地儿,又叮嘱了钟漫漫一回,最后嘱咐了那些跟随钟漫漫二人南下的人,只命好生服侍着,途中莫要懈怠。
虽他也想一路同行,只若是被人发觉不在京中,尤是他那皇兄,如果知晓了,恐怕会察觉出些什么来,所以也就不能同去了,只待过些个时日再说。
而此时宫中,宫婢在殿内一一找寻过,仍不见蘅娘的踪影,一时闹得整座殿中不得清静,一阵吵吵嚷嚷过后,忙书信一封,差人送出宫去了。
那送信儿的快马加鞭,直待三日两夜后,才抵达陛下营帐。
方要将信儿回禀上去,帐内一将领出来,忙拦下了人,只道陛下为毒箭所伤,正需静养,无干人等不可进去打搅。
如此一来,那送信之人只得在外等候。
至次日午间,才被召来问话。
晏叔却的伤主要是为毒所侵,幸而身边不乏名医,待恢复了大半,又听说帐外有宫里的信儿,于是忙传唤人进来。
一刻钟之后,晏叔却命人速速备马,身后紧跟着三五个心腹侍卫,一径往宫中狂奔。
回到了宫里,半刻不曾停歇,脚下步伐翻飞,径直往蘅娘殿中奔去,等他来至殿外,此间早已跪了一地的人。
他亦不曾投去一眼,只顾往里奔走,可殿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哪里还有她的芳踪可寻?
回忆起平日里她惯常坐卧之地,只如今物虽在,却变得尤为陌生。
翻遍了整座殿,他也只在一方她坐过的榻上发现了一面绣棚,那上面似是绣着一簇海棠,只是某些花瓣还不全。
殿门外跪侍的人一一禀完,只道当时并无异样,他们也不知人是何时消失的,只连连保证,绝没有看守怠惰的时候。
过后,再派人来将殿内外好生搜查一遍,仍没有寻到什么蛛丝马迹。
心内压抑着无边的怒火,他冷笑了句,“真真好笑!人竟凭空就不见了,既然如此,那就掘了这里,我不信翻不出个什么来!”
那些宫侍还以为是陛下说笑着顽的,没曾想,而后几日,竟真把整座殿掀了个底朝天。
那密道自然显露了出来,晏叔却见之,命人随着地道往里探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