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充耳不闻,只抱紧了怀中的她。
再有十分钟过去,碧蘅直接在他腰上拧了几下,但男人着实皮糙肉厚,硬是没有一点儿回应。
“你放手,我要去休息了。你若是再这样,以后都别来了。”
男人一听,圈在碧蘅腰间的手一点点地挪回,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好了,你回去吧!没事就别过来了。”碧蘅赶紧打发他,才四个月没见,他还是这般…黏。
这人都不记仇的吗?她很是疑惑,明明自己当初都那般待他了,竟然…不记恨她?碧蘅搞不懂,也就没再费脑子去想了。
男人不说话,下一刻,上半身微倾,他忽然凑近来,碧蘅稍稍偏头,他眷恋的芳唇瞬间就离他而去。
“你真是…整天脑子里就只有这些?”碧蘅伸出指尖,抵在他胸口,试图推开对方越来越近的胸膛。
她想起在别墅里的日子,他若是一有空,就会想方设法地接近她,制造什么肢体接触,有时还借助耍酒疯的机会,故意装醉,然后搂搂抱抱。
闻言,鹤年并不反驳,因为事实上也差不了多少。他就是想靠近她,越近越好。这几个月没见着她,虽然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是除了被工作麻痹的时候,他脑子里几乎全是她。
这叫他如何不念着她?思念深入骨髓,似乎他的一呼一吸全在她的操控之下。
碧蘅略抬眸,他的注视犹如深渊的火把,亮得惊人,似乎能看透别人的内心,她不由赶忙避开。
“算了,你赶快回去!”她收回手,用了些力道,一把推开他。
碧蘅的怀里还抱着那束花,在她开门的间隙,鹤年立马夺回来,然后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