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挣,刨去给队里的,挣了差不多三五十了。”
“爹,再攒点儿钱,咱把房子也修一修吧!”
牛德宝叹息一声道:“是该修一修了,我想着起两间新屋,倒时候你们哥仨一人一间,省的挤在一张床上。
有了新房子,咱家也该进几个女人了,你们哥几个不能一直打光棍,我也不能一直这么熬着!”
说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女人的模样,心神荡漾了起来,走路也更有劲儿了。
又走了一段路,牛二顺话锋一转说道:“可惜了,要是老大和老三都来了,今天那头二百斤的野猪肯定跑不了!”
“可不是,这俩畜牲,懒驴上磨屎尿多,回去我非收拾他俩不可。”
牛德宝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问道:“哎,老二,看清楚了没有,是咱们要回去的路不?”
“是啊,咱进去的时候按记号上粗的一头指引的路走,出来的时候按照记号上细的一头走,这还能有错?”
“那为啥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呢,看这林子可是越走越密了啊,路边上的草也是越来越高了。”
牛二顺气喘吁吁停下脚步,从背篓里拿出个竹筒,拔去塞子,喝了一大口水,这才道:“爹,你这是疑心病犯了,刚才咱们光顾着追野鸡兔子了,啥时候看这路是什么样的了?放心吧,这方法咱们试过好几次了都没事,这一回肯定也没啥事儿!”
牛德宝接过竹筒,也喝了一大口水,叹了口气道:“特么的,都说‘种田难,打猎易’,一百多斤的野猪扛下山,累的和狗一样,你说这容易个屁啊?”
爷俩休息了一阵子,背着猎物继续上路。
谁知这路是越走越窄,林子是越走越密。
但见前路漫漫,路途茫茫,树林阴翳,难见日光。
仔细查看,只见荆棘丛生,密密麻麻地围绕着,仿佛天然的屏障。
蓼草则缠绕在树枝上,上下盘旋,形成了一道道错综复杂的绿网。
俩人都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牛二顺额头上的汗都吓没了,声音有些颤抖。
“爹,咱们可能真的走错路了!”
…………
和秀芝每人灌了一肚子鸡汤。
刁大河躺在床上午休,手上纸扇轻摇,驱动着凉风。
一时心血来潮,他口中吟诵道:“阵图开处见阴阳,八卦玄妙隐神光。八阵犹如迷魂香,敌入其中难自量。”
秀芝听了,笑出了小酒窝,她最喜欢听刁大河念诗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