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徵转头看了一眼谢北浔:“你觉得呢?”
谢北浔:“该动手时就动手,”他已经走到了那棵树前,用力地在树上一扎。那棵树就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生长的特别茂盛的枝叶,疼的扑簌簌地晃动个不停,成片成片的叶子往下掉。他的刀在树干上这么一转,在拔出来时,刀身上就缠满了丝。谢北浔皱眉,不停地往外拽。拽到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地上的丝,也成了个小山。
谢北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扎一下树干,就能毁掉一个茧蛹。我要是多插几刀,是不是这些茧蛹就都得毁了?”
越少徵:“……你可以试试。”
谢北浔把刀身上的丝都抹了下去,又重新在树干上扎了一刀。刀被拔出来之后,带着许多的丝。
他反复了几次,每次刀被拔出来时,都会有不同的收获。
在试了几次之后,谢北浔累的两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把手里的刀,往旁边一扔,他往地上一坐,“我不行了,我得休息休息。”
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
许听晚捡起了谢北浔扔在地上的刀,将刀横在胸前。一个助力,他将那棵树横着划开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口子。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许听晚用力地朝着那棵树撞去,可惜,他的力量不够。那棵树只是被撞的动了几下,便静静地矗立在原地。
许听晚累的腰都直不起来,气喘吁吁地坐在了谢北浔的身边:“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我是真的,整不动了。”
越少徵:“咱们想的有点简单了。”
他盯着那处口子里露出的东西,眸色愈发深沉。
他们以为毁了这棵树,就能毁掉了人形茧蛹,甚至是那条蛇,就万事大吉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这些东西,在这棵树里面产卵,生存,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他们随随便便让他们给毁了?
谢北浔:“要不然怎么办。咱们要是不毁了这棵树,咱们就会被困在这里。”
许听晚抬头看着越少徵:“是啊,越哥,你得想个办法啊。”
谢北浔:“要不,试试你那个法子?”
越少徵挑眉,“什么法子?”
谢北浔伸出中指,在空中比划了两下:“就么两下,那棵树就能自动着火了。一把火,不就烧的干干净净,一了百了了。”
他说的简单,却不知道,刚才越少徵救他时,就用的中指血。
日头偏西,他中指的血,力度也没那么大了。
越少徵:“……我们想别的办法吧。”
谢北浔低下了头,无意识地抓着地上的蚂蚁玩儿:“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么多的茧蛹,这么多的虫卵,他怎么要怎么弄才能弄干净,才能安安全全离开?
越少徵:“……不知道。”
谢北浔叹了口气,单手撑着下巴,盯着这棵树发呆。
许听晚也跟着谢北浔叹了口气,学着谢北浔,单手托下巴,也盯着这棵树,“越哥,你说咱们从这些丝上面动手,能不能行?”
越少徵:“你的意思是,从里面毁了这些东西?”
许听晚点点头,“要保下这棵树,又要毁了这些茧蛹,那不就得从里面下手吗?用火药之类的东西,肯定是不行了。但是,你的那些符篆之类的东西,不是可以操控怎么着火的吗。越哥,套不你试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