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表示自己可冤枉了,他脑子停下来,但是身体停不下来。
不由自主,他也很无奈呀。
方槐面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赵云川,见他不再言语,便提高了声调:“怎么?哑巴了?是不是被我戳到痛处,没话可讲了?”
赵云川心中一紧,赶忙解释:“槐哥儿,你摸着良心说,除了这档子事,平日里我对你的吩咐哪次不是奉为圭臬?不管大事小事,我哪一件不是顺着你的心意去做的?”
方槐一时语塞,不得不承认赵云川所言不虚。
的确,抛开那事儿不谈,平日里赵云川对自己百般依从,关怀备至。
赵云川见方槐沉默,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上前一步轻声说道:“槐儿,你就别再寻思那些有的没的赘婿了,这世间哪有比我更贴心、更合适的呢?我才是能与你相伴一生,给你幸福的不二之选呀。”
方槐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嗔怪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净会自吹自擂,也不害臊。”
赵云川目光诚挚而笃定,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说道:“我说的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呀。既然全是肺腑之言,那何必害臊呢?我就是你的不二人选,你说对还是不对?”
方槐双唇紧闭,一句话也不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赵云川见方槐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轻轻地挠向方槐的痒痒肉,一边挠一边笑着催促道:“快说呀,别在那儿一声不吭的。我是不是你的不二人选?你倒是给我个准话儿。”
方槐被挠得咯咯直笑,身体不住地扭动,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说道:“没错没错,你就是最好的赘婿,咱俩可不就是天生一对嘛。”
赵云川得寸进尺,眼睛亮晶晶地追问:“那你是不是最爱我?”
方槐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一软,应道:“是!”
“是不是只爱我一个?”赵云川不依不饶。
方槐瞬间沉默了下来,眼神闪躲。
赵云川见他这般,顿时脸垮了下来,满心不悦,又起了坏心眼,再次伸出手去挠方槐的痒痒肉,嘴里嘟囔着:“快说是不是?”
方槐被挠得实在受不了,只能连连求饶:“是是是是是!”
赵云川皱着眉头,仍有些不满地问道:“那你刚刚沉默是为何?”
方槐笑着解释道:“我这不是在想嘛,咱俩以后要是有孩子了,难道我就不能爱孩子了?总不能因为爱你,就不顾及自己的亲骨肉吧。”
赵云川被这话噎得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后,好吧,居然把小兔崽子这一茬给忘记了。
紧接着,他又抬起头,理直气壮地对方槐说道:“那在他没有出生之前,你就只能爱我一个!”
夫夫俩这般嬉笑打闹了好一阵,才终于收了性子,开始谈及正事。
方槐率先开口道:“夫君,咱俩现在有这么多银子,是不是要全部存到钱庄?”
赵云川听闻,却皱起了眉头,一脸疑虑地问:“现在的钱庄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