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白莲知道,今天的事情遮盖不了,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一个二个全是长舌妇,喜欢说是非,田翠翠的名声算是完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将屋门拍的拍拍作响,劳白莲张嘴就骂:“亏你还是个读书人,就这么哄骗小姑娘的?成了亲还在外面勾勾搭搭,不要脸的阿臜货,都不是啥好东西,狗男女,给老娘滚出来!”
田翠翠的名声毁了,那她就要保住家里其他人的名声。
他一共生了一子两女,田翠翠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哥哥,
他哥哥和妹妹的亲事都会受影响。
哥哥去年定了亲事,原本准备今年完婚,但年初的时候,女方那边爷爷去世得守孝一年,所以到现在还没成婚。
此事一出,大家都会责怪他们家风不正,所以必须将影响降到最小。
里面,田翠翠还在催促:“旭哥哥,呜呜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呀,现在咋办?”
陈旭也面露痛苦之色,疼的。
他有一种预感,总觉得自己要废了,真是的,搞破鞋居然被抓了个正着,倒霉到家了!
“你别乱动,疼!”
田翠翠着急:“你疼我也疼呀!”
疼得她整个人都迷糊了,谁能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曾这般呀!
陈旭脸都疼得扭曲了,就是半分不动。
田翠翠哭了,哭得鼻涕眼泪直流。
外面的叫骂声还在继续,田翠翠只能无助的喊娘,痛哭流涕:“娘、娘,你快进来,你进来一下。”
劳白莲蹙眉,但还是进去了。
两人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是陈旭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毯子,劳白莲正准备关门,就听见王癞子贱兮兮地说道:
“哎呦喂,这一个不够,还想同时玩两个?关键这两个还是母女俩,没想到陈童生玩的还挺花的。”
大家看向劳白莲的脸色变了,总有些意味深长。
“王癞子,你胡说八道啥?”
“我胡说八道啥了?我没胡说八道,你要不是进去干那些脏事儿,关啥门呀,肯定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劳白莲:“……”
她气呀,这不是成心给她脑袋上扣帽子吗?
这事不能认,要是认了,当家的肯定会觉得她不干净,休了她的。
“好,那就不关门!”
不关门意味着问心无愧,你们想看就看吧,反正老娘啥也没做。
见门口站了那么多人,田翠翠也是慌的,她尽力的隐藏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动,身上的陈旭就疼得龇牙咧嘴。
“田翠翠,我和你爹把你养这么大,教你做人的道理,不是为了让你跟人无媒苟合,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和你爹没有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
田翠翠痛哭流涕,也顾不得什么臊不臊的慌了,她现在也疼,又疼又麻。
“娘,你快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快想想办法帮帮我们吧,真的要疼死了,呜呜呜……”
空气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大家大眼瞪小眼,突然,有人开口说道:“他们该不会是马上风了吧?”
马上风,这种没脸面的病,他们只听人说过,这还是第一次实打实的看见,太抓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