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铃铛每响一次,马警官就会走一步,足足二十分钟后,我们停在了全村唯一一户用黏土修建的屋子,院子里养着鸡和大鹅,豆角架子上的豆角已经开了绿秧,四周种植各种蔬菜,虽说乍一看院子很整洁,但见那角落里枯瘦的黄狗,足以见得这家人过的并不好。
“到了。”我指了指说。
“你确定?”宏伟立刻就来质疑我。
我没理他,只是告诉村会计,让他回去帮我把罗盘收好了,那个东西挺贵的,万一丢了,我可没处买,正常这种活都是需要有人去前面摇铃,我在看守罗盘,防止乱了方向。
村会计在一旁打起了包票,说要是丢了,就在村部出钱给我重新买一个。那个宏伟又突然问我:“我跟你说话呢!马宇到底怎么了,怎么像是丢了魂似的。”
我指了指他胸前的杯子:“把杯子拔下来,再把符纸揭下他就好了。”
“真的?”
宏伟有点不确信,但随着我动了动手,突然间身旁一道香风飘过,吴钰一把就抓住了杯子,好奇的说:“我来弄。”她一用力,将杯子拔了下来,只见杯中一团青雾好似有了生命似的钻入了马警官的身体,接着她又随手撕掉了马警官额头上的符纸。
她目光上下打量着一点点恢复清明的马警官,对我说:“喂,张道士,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神奇?”
我刚想提醒她躲远点,可还是太晚了,就见马宇睁开眼第一件事儿就是呕吐了一大口黄水,连同铜钱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吐在了我们的大美女的衣领位置,那可真是湿身的恶心,从上到下,一点没浪费,全喷在她身上了。
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听见吴钰疯狂的尖叫,紧接着让我震撼的一幕出现了,还别说,她真的会用脚扇人家嘴巴子,‘啪啪’两下,直接给马警官抽了个满脸桃花开。
他吐的黄水是死气,毕竟生气离开身体那么久,死气会一点点的弥漫他的全身,我让他在舌头,那么多余部分的死气就会以黄水的形态吐出来。
而这么一大口黄水,虽说对人体无害,可是味道很难闻,尤其对于爱漂亮的女生来说,我觉得等同于杀了她一般。
吴钰的嚎叫声引起了屋内人家的注意,一对农村夫妇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屋里走出来,那夫妇年纪看起来应该在40岁出头,可孩子居然那么小,这本就是不正常的事儿,但当我注意那妇人的眼神时心里就明白过来了,这家的女主人的脑子似乎有点毛病。
村长告诉我这家的人姓卫,家里就一个老卫是独苗,很穷,所以一直没讨到老婆,十年前村里流浪个疯女人,老卫就给接到家里养活着当了媳妇。
那男人看我手里抱着的婴儿表情有些错愕,接着就说:“你们来俺家干啥!我不认识你们。”
可那疯婆子却在看我第一眼时,疯了似的的跑到门前,不停的晃动这扒犁:“娃。。娃,娃。”她只会说这一个字,但那兴奋的目光却无法掩盖母爱的本能,不管她是疯子还是傻子,可归根结底她首先是位母亲。
老卫立刻勒令他姑娘:“快去把你妈拉回来,你妈又犯病了。”
村长这时急了,指着我怀里的孩子就说:“老卫,你说这孩子是不是你的!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师傅说是在死孩子林儿那儿捡的,你这么做叫谋杀,懂不懂。”
“不是,不是我的孩子,俺就一个姑娘,你想罚款可罚不到我,而且我和你说村长,这么多人在这儿呢,你可别想诬赖我啊。”老卫还在那儿狡辩的不承认。
可她姑娘却忽然开口说:“爸爸,你说弟弟死了,可你快看啊,弟弟有气儿,弟弟眉毛还动呢。”
这话刚落,宏伟和村长急了,尤其村长指着就骂:“你特么良心让狗吃了,这不是你的种儿啊,说丢就丢,妈了个巴子的,真给我们大茂沟丢脸!快把门给我打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