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失笑：“了解过了，只是检查是否怀孕可以吃早餐。”
说着，他言辞之间还多了几分诱哄意味：“放心吃，嗯？”
姜寻点头。
吃东西的时候，她脑海中还盘旋着他回答她问题时的那最后一个音节的尾音，只觉得莫名宠溺。
好像只要不一直给自己安上一个讨厌盛司越的人设，他的某些行为在她眼里就变得有魅力起来。
……
医院的检查结果没有任何意外。
姜寻真的怀孕了。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盛司越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一直很沉默。
医院停车区。
盛司越为姜寻打开副驾驶车门。
她弯身上车。
系安全带的时候，女人意识到身侧的男人并没有关门，而是就那么看着她，不禁抬头：“怎么了？”
“想看看你。”
“最近不是天天待在一起吗？”
他“嗯”了声，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关上车门后上了驾驶座。
车子开出去后，男人问她：“去律所吗？还是回家休息。”
姜寻说“去律所”：“工作日要上班，我只请了半天假。”
“现在还没有半天时间，我带你去餐厅吃午饭？”
“现在有点早吧？”
盛司越提议：“那我们找家咖啡厅，先坐着聊聊？”
姜寻想了想，答应了。
检查出怀孕，他们之间确实应该好好聊聊。
男人找了家离医院不算远的咖啡厅，进店之后，他给姜寻点了果汁。
靠窗的位置，盛司越坐在女人对面，盯着她看了很久。
他在思考有些话该如何开口。
直到女人喝了口果汁，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掀眸看向他问：“你怎么不说话？”
“很意外。”
“因为我怀孕？”
他“嗯”了声：“阿寻，保证的话我昨天说过了，今天也不再想跟你重复赘述，我觉得以我们如今的情况，可以复婚，你觉得呢？”
“是可以。”
盛司越微愣：“你答应了？”
“嗯，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姜寻缓缓开口：“复婚之前我们需要签一份协议，孩子满月之前，我有随时叫停这段婚姻的权利，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为什么要签这种协议？”
“可能因为我不是很有安全感吧。”
一句话落下，她微微挽唇：“你应该可以猜到，我答应跟你复婚是考虑到自己怀孕需要人照顾，或者说孩子需要爸爸，基于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们可以复婚试试，但同样的，我也怕你等了这么久的复婚目标实现之后，人会和之前有很大的变化，所以给自己要个保障。”
“我答应你。”
“这么干脆吗？”
盛司越“嗯”了声：“我对自己有信心，也想让你放心，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姜寻挽唇：“谢谢，那你拟定好协议之后，我们找个时间去复婚。”
他眼底生出许多的不可置信来。
从未想过，事情可以这么顺利。
男人明明应该开心的，毕竟他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可细究之下，知道她的松口和感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