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林公子到!”
“檀渊宋公子到!”
“两位公子请。”
林茉与宋若对视挑眉,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关。
临走前林茉只觉左手掌心仿佛被小猫挠了挠,她回身望去,那迎宾小姑娘回给她一个万般流转的眼神。
屏风后的沈墨听到登州檀渊这两处偏僻地名,忍俊不禁。
伙伴的到来让他安心许多。
站在他身前的周十三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惹得周围的姑娘们纷纷投来奇怪的眼神。
“你怎么回事,生病了?”
沈墨微微皱眉,自从入阁以来周十三喷嚏不断,整个人都病殃殃的,沈墨担心他这几日在阁里穿着轻纱薄裙,感染了风寒。
“没事,就是总觉得这儿空气不好,鼻子痒痒的。”
周十三吸吸鼻子,在笔趣楼那么多胭脂水粉的气味他都能适应,到了这花满阁,只是燃着沉香便叫他浑身不适,怕不是与这地界犯冲。
花满阁声势浩大,光是迎宾便花了一个时辰八刻。
那管事匆匆赶来,敲醒几个眼神涣散的姑娘,又反复叮嘱那几段早已烂熟于心的流程。
悬浮鸟笼中的乐师撩拨琴弦,悠扬平缓的曲调突起转折,乐声激荡高昂,使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早已荒芜的肃杀古战场。
残兵断刃,破败枯枝。任狂猎的大风刮过,倾盆的大雨冲刷,也无法洗去的血气弥漫。
持有请帖的客人们皆已落座包房,陶醉于抚琴人高潮迭起的乐声中,最后一音戛然而止,高空有一抹艳红的身影翩然落下。
人们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华丽的喜服,高调的凤冠,应当是这儿神秘的老板娘清辞月没错了。
只可惜老板娘以流苏玉穗掩面,仍然无人看清她的真容。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老板娘那罗裙之下若隐若现的白嫩长腿已让人大饱眼福。
她赤脚站在平台正中,高举手中的琉璃尊:“欢迎诸位贵客莅临我花满阁,祝各位今夜尽兴而归!”
“老板娘,怎么没见你的小新郎呢?”
二楼有一包房内传来调笑声,清辞月这场婚宴从头到尾办得是闻所未闻,世俗婚姻之规矩一个也没遵守,甚至连喜服也穿得毫无体制。
更是听说,这位新郎与老板娘的年纪差了十多岁,桩桩件件都是在挑战世俗。
清辞月娇笑一声,听得人心痒痒,她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几滴鲜红的酒酿顺着她白嫩的脖颈滑落。
柳腰扭转,她将酒樽随手一扔:
“夜晚短暂,此刻是洞房花烛夜。”
如此大胆的回答一出,二楼厢房爆发出起哄的调笑声。
老板娘没有再回头,眨眼便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看方向,应该是去往后院。
随着老板娘离去,头顶的琴声再次响起。
乐起,第一位姑娘踏着乐声缓缓走出屏风,站至台前。
无数贪婪、色欲、罪恶的视线投向台下那位登上拍卖平台的姑娘。
明明身着衣裙,却又仿佛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被这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和评估。
那间名叫竹园春色的包间是今夜第一个举牌的客人,报价:“五百两。”
由此,这场以女人为商品的拍卖夜正式开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