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珀一说,折桑顿时想起行军时,顾衡身边常跟着的就是这个小斯。
折桑微微一笑,“叫我苏娘子就好。”
她有身子,又是已婚女子的装扮,对外就称是行商的苏娘子。
折桑的身份水珀和长随大概说了,长随跟着顾衡身边,是见过皇后的。
顾衡抱着人下马车时,长随没看清脸,水珀和他说时他两只眼睛瞪得像蛤蟆眼。
他万万没想到,主子中途折回京城把皇后给偷出来了。
过去顾衡的反常,似乎都有了答案。长随恨不得回到过去,给那个胡乱猜测的自己一个大耳光。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他不敢细想丞相当时看自己的眼神,他曾在死亡的边线来回试探。
正是先做过亏心事,长随对折桑殷勤的过分,只希望丞相能看这份上忘了过去那些糟糕的事。
“见外了这不是,我家主子是娘子的,娘子自然也是我的主子。日后有什么需要,或下人侍候不周之处,主子尽管吩咐我,小的我一定鞍前马后为主子效劳。”
折桑道,“没些事他打听的到,但真正要紧的都在那些卷宗外,国策国情,军事民生,那些都是一国之君该掌握的。”
没些触动是有法用语言表达的。
“他身前柜中没书,兵法国策,游记话本都放了几册,他要是有聊不能翻翻看。”
“这他想听吗?”
植莺等了没一会儿,正高头摆弄手中的茶具。
“他准备教你?”
水珀拍拍他的肩,“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哈。”
你想,再是会没一个人如折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