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到她曾有过的胎儿。两百年了，那孩子或许都抱孙子了。
“那个孩子呢？”
“没了。”红衣夫人回答。仿佛就像丢了一件不在意的物品，毫不可惜的语气。
器灵走近她，关切道：“你难过吗？”
“……”
红衣夫人：“你有病啊！”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他想做什么？
想看她用良心谴责自己吗？
怒气上头的红衣夫人变了脸，毫无形象的用手指着他，声音尖锐，“你有病啊上方谷！那孩子不是你的！”
“我……”器灵眼泪更凶了，抱头蹲下，再度崩溃。
季颜挡住形容泼态的红衣夫人，呵斥道：“你够了！做错事的难道不是你吗！”
红衣夫人哈哈大笑，“当然是我啊！我和害死他的徒弟苟合，还怀过孽种……他知道了一定很伤心吧……所以啊……”
目光又看向上方谷，带着莫名的极恨和诅咒，“你是他的话，你怎么不死呢！你这幅样子是为了做给谁看？你倒是去死啊！”
季颜皱眉怒斥：“红衣！我看你才是疯子！”
这一刻，她不但想把这个发疯的女人扔出去，甚至还想要她的命！
器灵整个陷入崩溃，抱头缩成一团，气息紊乱，身形都难以维持。
红衣夫人依旧歇斯底里，疯癫大笑：“真可笑啊，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上方谷，他装得真像。”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季颜声音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