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我嗤笑一声,“永生有什么好的?”
那女人正是山洞里所有枯骨中排在最前的一个,她枯骨旁边的序号就是一个小小的一。
而昨天夜里漆黑,再加上她穿着现代服装,一时有点没分辨出来。
现在的她虽然穿着白袍,与那一身红色嫁衣的她仍有些区别,但我还是认出了她。
因为那天也好,今天也罢,她的眼神就好像被吸在了刘仁桢身上。
那眼神中的贪婪和欲望太赤裸裸了,藏都藏不住。
听到我的嗤笑,她有些不满:“你笑什么?永生怎么不好?无尽的生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永生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
说完,我抄起我的斧头把手顺着她的头捅了过去,她猛地一滚躲开了我的攻击。
“我有力量,有我的信徒,有花不完的钱……”
她絮絮叨叨地给我述说着永生的好处,并且向我伸出她那枯槁惨白的手:“来吧,加入我们,留在这里,获得永生。”
我想都没想,雷击木狠狠地举起,然后奋力扎向她的手腕:“你什么都有,唯独没有自由。”
她神情大变,有些恼羞成怒:“你找死!”
“你很怕离开这个村子吧?不让别人进村也是怕有人带来不该带来的某些存在吧?”
说话间,她身上已经刮了彩,很多地方已经被我扎穿,却没见有血流下。
我一把将鲁班斧打入整个祭坛的最中心位置:“如果你所谓的永生要靠躲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暗山沟里一辈子,毫无生气,过着像蛆虫一样腐烂发臭的日子,那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说完,我刚才与她争斗中设下的收邪阵彻底完成,以我的雷击木斧柄为阵眼,我念咒,收邪!
一片白色光芒自祭坛地步升起,光之所及之处,那大祭司的身躯开始溃烂。
“啊啊啊——”
她疯狂地尖叫,身上惨白的皮肤和已经发黑的腐肉顺着枯骨向上飞起,然后消散于光芒中。
但她很快就停止了尖叫,整条小腿上已经没有了血肉,却仍然牢牢地站在原地。
“小木匠,你以为我是木头做的吗?如果一点点收邪术就能处置我,那我这么多年,可真白混了。”
说完,她双手合十,身上弥漫出一股诡异黑气,黑气中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向外攀爬。
“替身术,这个法术是我学的第一个法术,也是我这几百年来研究的唯一一种法术。”
说完,她把两只手臂延展开来,在身侧画了一个“圆”,最后重新聚于胸前。
做完这一切的她,盯着虽然在王诗语的保护下却依然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们看了半天。
然后她咧开嘴笑了。
“你不是想救她们吗?但她们早就已经是我、我们的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