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反常了。”老李也是农村出生,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我们依次走过几户人家,除了紧锁的大门外,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直到我们路过一户同样紧锁大门的屋子,王诗语抽了抽鼻子开了口:“这里!”
“这里怎么了?”我们都停下了脚步。
王诗语仔细的贴着墙一边嗅一边往前走:“这里的味道,和昨天晚上那个黄毛小孩来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一样。”
听到她这样说,我们三个也同样把鼻子贴近了墙,使劲的嗅了嗅。
然而一无所获。
没有任何味道。
刘仁桢狐疑地看向王诗语:“真有味道吗?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王诗语肯定道:“绝对有,你们相信我,这里有一点腥味,是血的味道。”
此话一出,我们三个都有点惊讶。
但事不宜迟,既然锁定了地点,就没有不闯的道理。
这户人家门锁着,就说明人没在家。
我们本想继续翻墙,王诗语却从头上摘下一只黑色极细的铁发夹,在那门锁上捅了几下。
随着“喀拉”的声音,门锁竟然开了。
最惊讶地要数刘仁桢:“你竟然还有这个才艺啊!”
王诗语翻了个白眼:“我会得多了,你们都不知道,别说了,快进来。”
说完,她一闪身,钻进了大门。
而我们也跟在她身后进了院子。
进到院子的一瞬间,一股寒气自脚底窜起,竟然给我一种仿佛人身置入了那诡异的山洞的感觉。
“好冷。”王诗语摸了摸胳膊。
“你们看。”刘仁桢没顾得上阴寒,脸色难看地指了指那扇防盗门。
门上挂了两只小动物的骨架,那体型和模样,大概是猫的尸骨。
一具是不自然的惨白,就好像被什么药水炮制过一样。
另一具纯黑,刷了油亮的黑漆,在阳光上反射着诡谲的光芒。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王诗语紧皱眉头。
“一黑一白,是‘阴阳’吧?”我看着那猫的尸骨,低声解释道。
王诗语打了个寒颤,用袖子垫着手去按了一下自建房的门把手。
令人惊讶的是,门竟然没锁。
“这?”王诗语回头看向我们,“进不进?”
刘仁桢和老李齐齐回头看向我,他俩俨然已经把我当成了冲锋队。
我看着门内漆黑一片隐含不详的模样,又看了看虽然是疑问的眼神但满脸都写着跃跃欲试的三个人,无奈地给了肯定的答复。
王诗语第一个钻了进去。
然而她进去后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没了声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