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火焰凭空而起,火舌将已经碎裂的毫无灵气的木雕卷入,顷刻间便化成了灰烬。
龚丽丽“嗷”的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她老公的钳制,冲上去企图以肉身灭火。
可那火并非凡火,哪里是她灭得掉的,反而把睫毛点燃了,烧得眼睛周围一片漆黑,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完了。”无力阻止的龚丽丽颓然地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全完了。”
年轻男人凑过来想要安慰一下龚丽丽,结果刚蹲下就被自己的爹一脚踹翻在地:“废物东西,她供这东西你不知道吗?”
男人显然是知道的,兴许还是默许的。
因此他不敢说话,直接转身跪在他爹面前,瑟瑟发抖。
龚丽丽见唯一能靠得住的也指望不住了,从小就一个人在这大城市打拼的她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
懂得见风使舵。
于是当即也跪了下来,跪爬两下到了中年男人脚边:“公公,儿媳供养这东西,也是为了咱们家好。”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懒得理她。
“公公,您一直问儿媳关于鲁班书的事,儿媳之前确实不知道。但是这两天却有了些线索。”
她说完这话,中年男人脸色好看很多。
我暗道不好,这小娘们,真是会见风使舵的,下意识想用封口咒让她闭嘴。
她似乎也很怕我封她口似的,语速极快地指着我道:“就是他,他也是我们村的,他爷爷是公输岳!我们村里其他人说他就是鲁班书的传人。”
话音落下,中年男人又向我看了过来。
这一会我俩已经对视好几眼了,再对视都要对视出感情来了。
我低下头,不想给自己徒增烦恼。
之前在村子里那么多年,除了村长他们以贪财为目的想要鲁班书,或者说想学鲁班书,也没碰见这么多不怀好意的人。
京城里这些人,提起鲁班书,好像提起一块人人想要的肥肉。
而且从他们的眼神里能看出来,他们对鲁班书的觊觎,绝对不仅仅是基于财富的基础上,恐怕还有更多更深更黑暗的东西。
我低下头收拾东西,不想被搅入这趟浑水中。
“小子。”中年男人却不想放过我:“你真是鲁班书的传人吗?”
我头也没抬:“不知道什么是鲁班书,如果没有东西要修,那我就先回店里了。”
那男人眉头紧皱,从怀里摸出张符来就想往我身上贴,他儿子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爹,万一真是普通人呢。”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龚丽丽。
想来这龚丽丽总是说谎,在自己老公那也没什么信用度了。
中年男人还没开口,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打电话,有我电话号码的人不过三四个,我拿出来有些生疏地按了接听,却不小心按了免提键。
对面是一个只听过一次,却让人很难忘怀的女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