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手上的是幻影镰刀,可惜尺寸对他来说太小,拿不动。
“林轩!我非宰了你不可!!”吉尔斯在山坳里的怒吼回荡,然而他的叫嚣换来的只有更猛烈的锄头挥舞。
“不过,这触手也太多了吧,砍都砍不完,得想想办法才行!”林轩望着眼前的巨型章鱼怪,忽然,林轩化身的巨人背后浮现出一柄柄巨大的农具,每一件都有几十米长!林轩巨人一挥手!
唰唰唰!
这些农具瞬间将章鱼怪定在原地,接着,林轩一脚踹起,章鱼怪直飞半空!
迪迦之光!
唰!
一道强光自林轩巨人的手中射出,轰!光束正中章鱼怪,它在空中无处躲避,只能任由光束贯穿身体,直击隐藏在内的吉尔斯!
“不!”吉尔斯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便消失在光芒中。
轰!光芒散去,巨型章鱼怪化作漫天碎片,地上留下的只有一堆熟透的章鱼腿,空气里弥漫着烧烤的香气。
吉尔斯,此刻已化为灰烬,消失在天际。
眼前的情景让所有人都感到茫然和震撼。
“这,这是啥法术?能变这么大!这钟楼里我可没见过!”韦伯望向身旁的肯尼斯主任,“肯尼斯老师,您见过这样的法术吗?”
“啊?我,咳咳,当然见过。”听到韦伯的问题,肯尼斯不能说不知道,他是老师,要是连他都说没见过,岂不是让身为钟楼顶尖讲师的他颜面无存。
“那这是啥法术?”韦伯求知欲旺盛地问道。
啥法术?我哪知道!肯尼斯翻了个白眼,“小孩子长大就知道了,回去后到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聊聊。”
“啊?”韦伯一愣,随即沉默下来,他还是有点怕肯尼斯。
此时,巨人已恢复成人形,林轩落在众人面前,红A也随之现身,手里还拖着个人影扔在地上。
仔细一看,正是凄惨的雨生龙之介。
此刻的雨生龙之介浑身是血,气息全无,显然已经死去。
没人会对他的死感到惋惜,只有阵阵感叹。
果然,圣杯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吗?才刚开始就没了英灵和aster,看来没有必死的决心确实没必要参加这场战争。
肯尼斯想到自己动漫中的悲惨命运,若非林轩出现,明天他可能就瘫痪,后天就会被卫宫切嗣干掉吧?
想到这,肯尼斯连忙摇头,转向韦伯说:“韦伯,一会儿来我工坊,咱们好好谈谈。”
“好。”韦伯点点头,他也见识到圣杯战争的残酷,明白自己的大帝绝非金闪闪的对手,所以他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太喜欢的老师。
至于肯尼斯,决定回去就增强工坊的防热武器能力,被炸的工坊真是太丢脸了。
而卫宫切嗣暂时没心思炸肯尼斯的工坊,他还在纠结是否相信Fate,Zero动漫的情节。
他卫宫切嗣从未如此纠结过。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林轩踏着疲惫的步伐,微笑着向村中的人们告别,随后便携着金闪闪消失在田间小道。当他跨过自家院门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林轩扑倒在木床上,打算好好歇息一番。金闪闪瞥了眼熟睡的林轩,无奈地叹了口气,悄然离去。他原以为今晚能与兰斯洛特狭路相逢,甚至已准备好释放宝具对付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可惜,兰斯洛特不知何故并未出现。
罢了,回家再说吧。待会儿换上旧衣,出门瞧瞧现代的村庄与他的乌鲁克相比,又相差多少。
很快,林轩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Fate\/Zero》的肯尼斯魔术工坊内,“韦伯,你看,我的提议靠谱吧。”肯尼斯坐在沙发上,伊斯坎达尔静立其后,迪卢木多则恭敬地立于肯尼斯身旁,尽管厌恶,但作为骑士,他仍需尽职。至于肯尼斯的未婚妻?已被关进房中!想给他戴绿帽,休想!
不得不说,肯尼斯行事果断。“肯老师,你是认真的?我们真能合作?”韦伯愣住了,没想到这位传统魔术师会找上他。“确实,迪卢木多对圣杯无欲无求,我们俩只为了荣誉。不论谁获胜,都是时钟塔的胜利。至于大帝,他不是渴望荣光吗?如果他能承受污秽,我无异议。不过,韦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肯尼斯说到这里,目光变得坚定。“如果我们最终得到圣杯,荣誉归你,我安然返回时钟塔,但事后,你必须成为我的弟子!”
弟子而非学生,这是要把韦伯当作嫡传弟子的意思!肯尼斯精明得很,能在圣杯战争中存活的人,未来必定潜力非凡。闻言,韦伯点头应允,成为肯尼斯的弟子,何乐而不为?况且他对肯尼斯心怀愧疚,若非偷走大帝的遗物,肯尼斯或许不会走得那么惨。
“那,我同意,肯尼斯老师……”
两人对视而笑,屋内仅余一声哀怨的呼唤:“放我出去!肯尼斯,放我出去啊!”
唉,劳拉,乖乖待在里面吧,免得惹祸上身。
同一时刻,远坂家。
“我还以为林轩会把他们都杀了呢,结果只除掉了个caster,真是出乎意料啊……”远坂宅内,伊斯塔凛看着远坂时臣,不禁说道。她知道林轩实力强劲,有金闪闪、远坂凛的红A及言峰绮礼助阵,对付那些人绰绰有余。金闪闪对付大帝,林轩对决saber,她对抗大海魔,哈桑迎战berserker与迪卢木多,虽说哈桑压力颇大,但拖延时间总能做到吧。
远坂凛闻言,白了她一眼:“咱俩长得一样,你怎么就没点脑子呢?林轩要改变世界的命运。依你所说,那还不是打了一场圣杯战争?据我观察,林轩身边的人越多,他的力量就越强。说不定,他真正想要的,是收服他们。”
“收服?那群人骄傲自大,他一个凡人能做到吗?”伊斯塔凛摇头,林轩怎么可能完成这等壮举?收服,比杀人难多了。